勉强弄了份纯文字的鸡汤凑合,居然也突破了他们那半死不活的商报数月销量,从此被全社上下高捧一头。
十二月初。
刚下过一场雪的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白雪皑皑,宛若童话中的城市。
一台特制的黑亮宝马停在了卡罗琳医学院的诺贝尔会堂外,车门一打开,即时有好几人上前迎接,肖少华一行人从内鱼贯而出,为首一名金发碧眼的年轻人是瑞典外交官,他一边对着耳麦说话,一边朝身侧礼貌地做手势请肖少华等人跟他往会堂方向走。其后是此次随行的专员,也对着耳麦问询酒店行李的事宜。肖少华一身长款黑色风衣,灰色的围巾,依旧戴着他那副银框眼镜,学者彬彬、不苟言笑的模样,苏红与他一道,橘色外套短装长筒靴,大步而行,他们此番是去往生理学或医学奖得主的新闻发布会,尽管因为大雪航班延误了,毕竟还是赶上了。
瓦伦堡厅里一切就绪,平时摸不到人的记者们这回是彻底地抓住了机会,提问一个接一个,看得中方驻瑞典大使馆的人一脑门的冷汗,这里可不是国内啊,来之前就接到了上头嘱咐,谁都知道这哥们之前对媒体有多嚣张,那噤声手势,那微博声明,啧啧……好在肖少华这回虽表情淡淡,该答的都好好答了,偶尔还展示了一下他独有的冷幽默,因为他不动声色,那笑果便是翻倍。
记者:“请问来到了瑞典有什么感受?”
肖少华:“很冷。”
又有记者问:“得知获奖后,觉得生活发生了什么变化吗?”
肖少华:“继续做实验。”
被问及“对想学生物的青少年们有什么建议”,肖少华答:“这样,建议他们先去做一年怎么都做不出结果的实验,我们再来讨论。”
苏红黑线,她就知道!这人都上了飞机,还拿着笔记本分析一组实验数据,亏得飞机上还有ifi,差点给对方跪了。经费暂时不用担心,不过这样一来,那什么考勤、检查、汇报都落在了她头上,连名单的拟定都没放过她,因为随行可以达到十六人来着,肖少华父母都不愿意出席,邱景同本来就在晚宴嘉宾之列,上头们商量了一下塞了一堆认识的不认识的人进来,快出发的时候肖少华忽然电话问可以不去领奖吗?吓得苏红夜半从床上跳起来,披上衣服就冲去了实验室,原来是他们好几组数据都反馈了一个问题,可能会推翻前几个月的研究思路。看着肖少华认真的眼神,苏红这会真心觉得老板太拼了也不好哇,“不可以,除非组长你想引来更多的麻烦。”
肖少华便闭了口,不再提。
韩萧听闻也是醉了,苏红给他发微信:“你能体会我半夜三更忽然收到老板邮件回复说自己去实验室了的惊恐吗?我原以为邱老大就已经够鬼畜了……”
发布会完了约莫晚八点,差不多国内凌晨,他们一行回酒店路上,苏红记完外交官与专员跟他们说的明日行程要点,刷开微博,看到新华社的记者更新了一条状态:你们知道我的感受不?想跟肖大大多说句话太、太太不容易了,还得申请出国!
并附上了一张今晚肖少华回应提问时的正面照。
或许是灯光效果,这张正脸连苏红这已经看习惯了的老人都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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