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笑。每天和李湛在一起说起相马，总是让李湛一顿神吹胡侃的中西结合、通古达今的各种相马学搞得如坠云雾，暗自感叹李老弟在相马方面竟然如此强横，完全可以担当自己的老师了。
此时见李湛也有吃鳖的时候，孙阳觉得自己多少找回点颜面，得意地一笑过后，慢条斯理道：
“如果要把赤兔驯养成一匹温良战马，只要拥有高级骑术的武将都可以骑乘它，增加了它的骑乘群体。不过，这样一来，赤兔本身的一些独特悟性会随之消弭，自身技能的提升等级也会随之缩减。如果要保留赤兔的傲性，它本身的独特悟性和技能提升等级仍然保留，不过很多武将都将无法骑乘它，必须是和它相性相投的武将，得到它的中意才可以骑乘。”
李湛没有直接回答孙阳的话，而是奇怪道：
“孙兄说赤兔有技能？都是些什么技能？”
孙阳道：
“现在赤兔还属于年幼阶段，还有很长的领悟新技能的时间。目前它只有两个技能：强行和激跃1。”
李湛点头，道：
“还是保留它的傲性吧。良马我们不缺，缺的是宝马。”
孙阳赞许地点点头，道：
“李老弟你可想好喽，如果保留它的傲性，一般人都是无法骑乘它的。也就是说，可能李老弟你永远都无法找到那个能骑乘它的人，你真的决定要这样驯养？”
李湛语气坚定道：
“孙兄尽管保留它的傲性好了，老弟已经做好白养它一辈子的准备了。”
孙阳得到满意答复，心里高兴。如果李湛只看到眼前利益，让他把赤兔驯养成一匹温良战马，虽然他也会照做，不过心里却会生出岐念，认为李湛是个缺乏长远眼光的人。换句话说，此举实际上是孙阳的ai系统临时拟出的一个关于二人关系的对答提问，李湛的回答让孙阳满意，友好度上升的同时，投靠思想也向前推进一步；否则友好度不变，但投靠思想会倒退。
得到满意答复的孙阳兴致颇高，临走时想起一件事来，对李湛道：
“李老弟，上次你我吃酒时，为兄在醉眼朦胧中好像看到你把后面几杯酒都倒了出去，可有此事？”
李湛哪能承认这种事，咂了下嘴，故作不悦道：
“孙兄都已经说了自己醉眼朦胧，应该是你在梦中，怎么可以以此来怀疑老弟的酒品呢？”
孙阳笑了笑，道：
“但愿是为兄醉了，搞不清梦中和现实。不过，我感觉老弟你花样挺多的，总有一种自己多喝了的感觉。今天晚上再到我那儿去，多买些肉菜，对了，让上次那个名叫什么花的女村民来烧菜，她烧的菜蛮有味道的。”
李湛笑，自己当了三年业务经理，别的没学会，就擅长给客人灌酒。当下应承下来，两人约好晚上再聚。
孙阳刚走，若妍跑了来，拉起李湛的胳膊就往东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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