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掉大牙!”方寒重重哼了一声,表情变得阴戾起來:“大家都知道,丁茂中是洪铭帮杀的,这就足够了!”
方寒这一番话说的很沒有道理,还非常霸道,却又无法反驳。
确实,丁茂中当时刚一死,几乎所有人都认定是洪铭帮干的,因为洪铭帮有动机,其他人却沒有,这就足够了,证据只是浮云。
所以,凌沧面对的最大问題,是必须解释清楚丁茂中到底怎么死的:“如果凶手另有其人呢?”
“那就证明你和洪铭帮是清白的!”冷冷一笑,方寒一字一顿的道:“可是你能吗?”
“我要请一个人证出來!”凌沧说罢,对李昊泽耳语了几句。
李昊泽点点头,出去了,片刻之后带进來一个人,正是李继业。
丁世佳看到李继业,脸色变得茫然起來。
不过方寒不认识李继业,似笑非笑的问道:“这个人证是谁啊!”
李继业马上答道:“我叫李继业,礼字堂高层都知道,我是丁茂中堂主的亲信!”
“大家听到了!”凌沧一摊双手,缓缓提醒道:“李继业可是丁茂中的人,自然沒有理由帮着我和洪铭帮说话!”
“好!”方寒点点头:“你说吧!丁茂中堂主到底死于何人之手!”
“是他!”李继业抬手來指向丁世佳,身体微微有些颤抖:“就是这个畜生丁世佳,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
“你胡说什么?你不要胡说!”丁世佳听到这话,身体抖得比李继业更厉害:“你不要栽赃诬陷,我怎么可能杀自己的父亲!”
方寒听到这话也愣住了,看了看李继业,又看了看丁世佳,狐疑的道:“这个指控可是很严重的!”
李继业冷冷一笑:“我知道!”
“弑父这种事情,不要说不为帮规所容,也不被社会道德所接受!”深吸了一口气,方寒说道:“如果你的指控成立,丁世佳堂主哪怕被千刀万剐,都死有余辜!”
“方叔叔,你不要听他的……..”丁世佳脸色惨白,一把抓住方寒的胳膊,泣不成声的道:“这个人被凌沧收买了,故意跑到这來诬陷我,方叔叔你可要替我做主!”
“你先别急!”方寒拍了拍丁世佳的肩膀,示意安静,然后对李继业说道:“凡事要讲证据,你这样空口说白话,可证明不了什么?”
“方堂主,你这可就不对了!”凌沧一挑眉头,冷笑着道:“说我和洪铭帮杀丁茂中的时候,你沒要证据,现在说丁世佳杀了丁茂中,你怎么又要证据了!”
“你们杀丁茂中有动机,丁世佳有什么动机弑父!”方寒缓缓扫视了一圈,问众人道:“你们谁认为丁世佳有动机!”
绝大多数人都摇了摇头,连郝战强都觉得不太可能,只是沒表现出來。
“凌沧,你是不是沒当上堂主,开始发烧说胡话了!”信字堂的一个老大挖苦道:“丁茂中只有丁世佳一个儿子,一直以來视若掌上明珠,丁世佳又很尊重父亲,怎么可能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