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不过我不这么想!”
“为什么?”
“因为沒有任何证据!”一摊双手,苏薪予接着道:“案发当天,沒有任何人潜入和逃出的迹象,也沒有任何迹象证明凶手是外來的,洪铭帮那边更是沒有半点动静,好像根本不知道会有事发生!”
“你的意思是………”李继业拖着长音,一字一顿的问道:“凶手是内部人!”
“现场一些痕迹表明,凶手是丁堂主身边的人!”苏薪予顿了顿,详细解释道:“比如,丁堂主死前沒有反抗,说明根本认识凶手;还有,窗户的碎片都落在房间外面,说明凶手不是从外面进來的,反而有可能是从屋子里面逃出去………”
苏薪予意味深长的道:“也就是说丁世佳的言辞根本不可信!”
“他现在毕竟是新堂主,又是丁堂主的亲生儿子……..”苏薪予说到这里,语气十分怪异:“我不好随意怀疑什么?”
“薪予,我们混了这么多年,应该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
“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往往有可能是真的!”
“沒错!”苏薪予用力点了点头:“你也怀疑丁世佳说谎!”
“有这个可能……..”提起丁世佳这个人 ,李继业有点不屑:“他大概是为了袒护什么人,或者当时被吓懵了,根本沒注意到什么?他沒什么气度和大量,说的话只能听听罢了,不能当真!”
“是啊!”
“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是丁堂主的儿子,应该也是希望把凶手抓出來!”
苏薪予神秘的笑了笑:“或许吧!”
“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彻查到底!”李继业说到这里,表情变得凶狠起來:“不管是谁杀了丁堂主,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我支持你,不过………”苏薪予斜眼看着李继业,意味深长的道:“要背着丁世佳和潘娜!”
“为什么?”
苏薪予沒有解释,只是道:“等到把事情查清楚,再告诉他们结果,也不晚!”
“好!”李继业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突然长叹了一口气:“有件事让我不理解………”
“什么?”
“丁堂主尸骨未寒,潘娜怎么会和方寒在一起!”李继业望着苏薪予,质疑道:“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潘娜与方寒的关系。虽然沒有公开,不过大家也都知道了!”满不在乎的笑了笑,苏薪予接着道:“你要是觉得我的一面之词不可信,可以再去问问其他人!”
“你沒骗我!”
“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敢说谎,!”苏薪予望着前方的丁家大门,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你追随丁堂主的时间不短,我都听说过的事情,你不可能沒有耳闻!”
李继业的身体猛地一怔:“你是说………”
“我说的是………”苏薪予拖着长音,缓缓说道:“一直以來,对潘娜的生活作风,都有些不太好的传言,在丁家内部,也流传说潘娜与丁堂主祖父的关系有些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