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大拇指伸向上方,小指则指着下方,紧接着把食指缓缓探出:“驱逐鞑虏,一心留汉!”
张小凡怔了一下,片刻后,颤抖着手做了一个同样的手势:“但入洪门,永为兄弟!”
“当代,北美和欧洲各国对移民背景审查非常严格,一旦发现沾黑,坚决不留,贪官可以跑到这些国家去避祸,但黑道分子想去,却难之又难!”司徒道说着,缓缓摇了摇头:“张州长虽然是老一代移民的后代,如今却毕竟是大名鼎鼎的政治人物,被誉为m国政界正缓缓升起的一颗新星,如果被选民知道,张州长不但出身黑道,现在还在黑道任着要职,真不知道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
张小凡毕竟见多了风浪,听到这番话,脸上依然平静:“司徒先生千里迢迢來见我,就是为了威胁我吗?不知道这对司徒先生有什么好处!”
“沒好处,所以我不是來威胁你的!”司徒道又摇了摇头:“如果我想威胁你,也不会和你对切口!”
“难道……”张小凡深深吸了一口气:“司徒先生也是哥老会,或者洪门中人!”
“不是!”喝了一口咖啡,司徒道悠然道:“我把话挑开了说吧!我不仅是晨阳国际的ceo,还有一个身份是德尔塔巨头之一,以张州长的地位,不可能不知道德尔塔是怎么回事!”
“当然知道!”张小凡倒抽了一口冷气,仔细打量起了司徒道。
一个人是商界精英,一个人是政治精英, 两个人全都交游甚广,这才互相结识,在过去,两人之间的关系与大多数普通朋友沒两样,根本不知道对方还有另一层身份,直到此时司徒道把话说破。
办公室里的气氛一时变得凝重起來,两个人都沒有说话,而是各自想着心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小凡才打破了沉默:“既然你不是同道中人,又怎么知道洪门切口!”
“是这样的…….”司徒道放下咖啡杯,郑重其事的道:“德尔塔托管人的儿子,也就是德尔塔未來接班人,正在争夺礼字堂堂主之位……”
司徒道把凌沧的事情简要说了一下,张小凡听罢,松了一口气,在他看來,有了这样一层关系。虽然还不好说司徒道是否朋友,但肯定不是敌人:“你想让我支持凌沧!”
“对!”
“司徒先生应该知道,我和卡宏义都被排除在仁字堂权力核心之外,区别只是卡宏义已经无权干预堂口事务,我至少还挂着那么一个虚名,尽管方寒从不对我说什么?不过他的计划和做的事,我多少还是了解一些……”顿了顿,张小凡一字一顿的道:“简单的说吧!我不支持他,但是我也不会支持凌沧去做堂主!”
“为什么?”不等张小凡回答,司徒道已经找到了答案:“因为你忌惮方寒,不想和方寒闹翻,你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方寒拿着你的短…….”
张小凡不太自在的笑了笑:“我哪有什么短处在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