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他喝了口水,又擦了一下脸,不解地道:“妈的,这个丁世佳吃什么了,竟然学聪明了!”
凌沧淡淡地问道:“你怎么认为是丁世佳!”
“你什么意思!”
“你难道沒想到,是有第三方出手!”
“难道……是仁字堂!”
“他们既然已经帮丁世佳当上堂主,现在继续帮丁世佳反收购,也是可能的!”
“如果是这样,那可就麻烦了!”
“你打算怎么做!”
“明天再说!”郝战强不耐烦地摆摆手:“我挺累,等下要休息了,你先回去吧!”
既然人家已经下了逐客令,凌沧只能告辞,不过第二天在股票开盘前,凌沧又來了郝战强家。
应该说,郝战强的技术手段还是不错。虽然远远比不上司徒道,不过能与仁字堂一较高下,但是,情况却突然发生了变化,证交所下达通知,因为信义股价出现异动,所以暂停交易一周。
“这下可好了……”信义的股价成了一条直线,郝战强看着屏幕,长叹了一口气:“大家都沒得玩了,落不到我手里,别人也别想拿走!”
凌沧点点头:“是啊!”
“这样也好……”郝战强打算借机休息一下,同时设法筹集资金,这些天下來,资金有些捉襟见肘了。
凌沧淡淡说了一句:“停牌之后,功夫就在场外了!”
“什么意思!”
“丁世佳的股份比你多,再加上有仁字堂的支持,你很难获胜,你现在想赢,只有到场外收购股份!”
“你的意思是,让我找信义的股东,去买股票!”
“对!”
这个建议很有价值,不过暂时沒有可操作性,郝战强摇摇头:“现在信字堂被丁家和仁字堂把持着,那些有股票的人也不敢卖!”
“那倒是……”凌沧笑着耸耸肩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证交所把股票停牌,接下來肯定会进行调查,可能带來很大的麻烦!”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凡坐庄一支股票,必然会有违背管理规定的行为,区别只在多与少,不过……”郝战强踌躇满志地笑了:“我郝战强做事,不是那么容易露马脚的,就算是调查,也查不到我头上!”
“那就好!”
“等等……”郝战强看向凌沧,狐疑地问道:“你不是想让我放弃收购,暂时与丁家和仁字堂和解吗?怎么现在态度好像变了!”
“沒错,我现在改了主意了!”
“为什么?”
凌沧倒是沒隐瞒,把仁字堂杀手说了出來,郝战强听罢大惊失色:“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还气定神闲!”
“不然怎么样,难道惊慌失措,上蹿下跳!”
郝战强望着凌沧,点点头:“也对!”
“所以,既然他们已经撕破了脸,咱们也沒必要忍让!”冷冷一笑,凌沧又道:“方寒也好,丁世佳也罢,又不是我儿子,我何必惯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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