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改革开放之后,当年各类洪门组织纷纷回归,或是打着正当商人的旗号做生意,或是从事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凌沧看着诸葛晓毅,一字一顿地问道:“唯独总门,始终在北美那边,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呢?”
“这个道理很简单,总门的身份太过敏感!”深深吸了一口气,诸葛晓毅不无感慨地道:“你应该明白,这个国家对各种地下结|社非常敏感,尤其洪门传承了数百年,名头又这么的响,新国家建立伊始,对当年各类洪门组织采取了三种手段,或是招安,或是扫荡干净,或是赶出国门,现在的形势虽然变了,不过大的方针还在,其他洪门组织只要是正正经经做生意,不在背地里搞些勾当,国家是欢迎的,但总门性质不同,因为它就像一个孵化器,衍生出了后世所有洪门组织!”
“凌堂主不知道,我们即便是在北美,也受到03旅的监视!”华辰澈叹着气,又摇摇头:“你认为我们怎么敢轻易涉足大陆!”
“原來是这样!”凌沧有些相信对方了,还从这番话里得知,原來03旅在国外也部署有力量。
“这几十年來,我们一直在有限度的试探,看看自己是不是能够回來,也想要摸清楚,国家对我们的态度到底如何!”顿了顿,华辰澈缓缓说道:“你可能不相信,但事实就是这样!”
“凌堂主可能要问,为什么我们现在回來!”笑了笑,诸葛晓毅缓缓地道:“原因很简单,经过这些年的等待之后,我们发现这个国家对我们是开放的,至于促使我们回归的诱因,自然是哥老会的内斗!”
“就像我之前说的一样,哥老会与总门之间的关系只是名义上的,从來沒有实质上的隶属!”凌沧看了看这两个人,突然嘿嘿一笑:“你们总不会是想借这个机会建立起自己的权威吧!”
诸葛晓毅反问了一句:“这有何不可呢?”
“这说明你们野心太大了!”凌沧说着,缓缓站起身來,看样子想要告辞离开:“丁家有野心,仁字堂也有野心,你对我來说与他们沒有本质区别!”
“人,因为有野心,才会进步,凌堂主你从一个普通高中生,到今日成为哥老会的重要人物,想來也是在野心的推动下!”诸葛晓毅笑道:“如果凌堂主毫无野心,大可以回到东北老家的山里隐居,做个现代陶渊明!”
“你说的沒错,我也有野心,但如果我的野心和你们发生冲突,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做!”
“你根据什么说会有冲突!”
“难道沒有冲突!”耸耸肩膀,凌沧缓缓道:“沒有任何一个人,希望上面有人管着自己,别说我现在还沒当上堂主,就算是当上了,也不愿受人节制!”
“我想你误会了!”
“怎么误会!”
诸葛晓毅指了指椅子:“凌堂主先坐下來,我们再说话!”
“好!”凌沧点点头,大马金刀地重又坐了回來:“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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