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然,郝战强刚看到勋章就非常激动,一时间甚至都沒在乎凌沧是什么人。
有了这样一层关系,再加上凌沧在洪铭帮的身份,郝战强自然不能拒之门,但凌沧提出的这个要求,却让郝战强非常犹豫。
气氛陷入了沉默,过了许久,凌沧给自己的话做了一番总结:“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件事情对大家都好,郝堂主无论是否帮忙,我也都要进行到底!”
“我明白……”顿了顿,郝战强叹了一口气:“你说的未尝沒有道理,但我需要考虑一下,你容我几天时间!”
“好!”凌沧笑了,因为郝战强沒把话说死,就证明事情有希望。
“你小子也够行的……”郝战强看着凌沧,笑着哼了一声:“几下子就把丁茂中耍得团团转!”
“郝堂主过奖了!”凌沧看着郝战强,缓缓地道:“今天我登门的事情,希望郝堂主能保密,还有,也不要让丁茂中知道,收购信义的人是我!”
“这个自然!”
“我希望郝堂主尽快作出决定!”凌沧说着,站起了身:“就算郝堂主不同意,只要不像丁茂中那样记恨洪铭帮,那么我们也可以在其他方面合作!”
“人各有志兮何可思量!”郝战强若有所思地道:“我从來不认为智字堂当年的选择有什么问題,反倒是姓丁的总是念念不忘,一家子都像偏执狂!”
“不错,人各有志兮何可思量……”凌沧觉得,这句话不仅可以用于哥老会,也适合其他很多方面,就比如自己和父亲,性格和志向其实并不相同,唯一相同的是都会做一番大事业。
离开郝战强,凌沧去见司徒道了,围绕信义股票的战斗仍在继续。
司徒道的脸上沒有一点表情,一直盯着电脑屏幕看,信义的股价走出一条很古怪的轨迹。
“丁茂中有点破釜沉舟的架势了,这两天往外疯狂抛售,已经把股价砸到五块四毛二…….” 司徒道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就算是老牌的st股票,都少有这样的价格!”
凌沧嘿嘿一笑:“难道你还对付不了他!”
“正常情况下,我当然能对付他,否则不会向你保证用二十亿收购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司徒道又摇摇头,指着电脑屏幕说:“但他现在不计后果、以本伤人,搞得我很难做!”
“这么说事情要生变!”
“的确要生变……”尽管不愿意长他人志气,但司徒道还是不得不承认道:“原本的目标可能达不到了,不仅要多花一些钱,还要拖一段时间!”
“这么说你还是斗不过丁茂中!”
“论技术水平,他远不是我对手,但这个人很有胆量,做事豁得出去,他不仅做好了牺牲信义的准备,还以战养战,跑到东南亚去沽空股票期货!”司徒道说到这里,冷冷一笑:“在正常情况下,我会调集更多资金,把股价炒起來,让他卖的越多赔的越多,他不是沽空期货吗?我偏偏做多,让他两头受损……但是,你给我的钱不够用,我又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