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來就提高了航空公司的利润,而国家在高铁建设上也必将放慢脚步,重新重视起航空运输业!”顿了顿,凌沧一字一顿地说道:“所以,在不久的将來,航空股将会有良好表现!”
“这个……”轩辕斌痕有点恍然大悟的感觉,不过他不会公然承认凌沧比自己强,只是勉为其难的说了一句:“算有道理吧!”
“此外,还有一个窍门……”见轩辕斌痕的气焰已经被压住,凌沧缓缓说道:“多多关注西方提出怎样的要求,只要不是特别过分,无论国家当时是否同意,最终都会照办!”
“这个……也有一定道理!”
凌沧讲了很多关于股票的东西,渐渐地让轩辕斌痕折服,周围一些人听到,也凑了过來,不时点点头,表示认同凌沧的分析。
凌沧再一次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不过心情并不轻松,因为谈论的话題很沉重。
用人类语言中最恶毒的词汇咒骂股市都不过份,这台吸金机器的贪婪和凶残已经难以用笔墨形容,沒有诚信,只有弱肉强食、尔虞我诈和明抢暗夺。
每年上市公司分给股民的利润,尚且不如股民交的印花税多,司空有曾经给凌沧计算过,目前国内两个股市的全部保证金,用不了几年就会全部上缴国库。
所以,凌沧从沒有打算投资股市,也正因为沒有这个打算,才会把这些道理讲给轩辕斌痕听。
凌沧的这一招收到了效果,轩辕斌痕很快就收敛了,不再夸夸其谈股票经,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清丽的声音传了过來:“沒想到凌公子对股票这么有研究!”
轩辕斌痕看了看來人,怔住了:“妈,你怎么來了……”
來人正是秦妙言,她走到凌沧和轩辕斌痕身旁,微笑着说:“人家的请柬是发给我的,自然还是要我本人來较好!”
其实,梁翔宇根本沒给轩辕斌痕发请柬,因为知道轩辕斌痕正在和凌沧抢女朋友。
不过轩辕落风与梁翔宇的父亲有些往來,所以得到了请柬,轩辕斌痕见这个聚会与本校同学有关,便自告奋勇的要求代表全家,也不等父母同意,就跑过來了。
周围的人见凌沧不再谈论股票,很快散去,秦妙言看了看周围,微笑着问凌沧:“希望犬子沒有给你添麻烦!”
“他添麻烦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沧看了看轩辕斌痕,似笑非笑地回答道:“刚才我们只是在交流股经!”
秦妙言侧头看了看轩辕斌痕:“是吗?”
“嗯,是,沒错!”轩辕斌痕急忙点点:“老妈放心,我不会惹事的!”
“这还差不多……”
秦妙言想要对凌沧说什么?不巧的是,凌沧手机响了起來。
“阿姨,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凌沧对秦妙言说了一句,随后走到一个角落里,把电话接了起來:“你好,哪位!”
“是我!”电话里传來龙见月熟悉的声音:“你忙什么呢?”
“沒什么?在参加一个聚会……”凌沧说着,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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