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毕竟剿灭了光明会!”端木渠荷很认真地说:“否则,就凭一个工藤枫,根本沒办法摆平!”
“话虽如此,但是…….”童峥嵘重又把目光落到眼前的报告上,若有所思地说道:“凌沧在这一次事件当中,表现出了极为强悍的实力,有两个新出现的手下,远远不是我们力量所能及!”
端木渠荷很奇怪地问道:“那又怎么了?”
“他羽翼渐成,今后难以控制了!”
“那也比光明会肆意横行好得多,他毕竟是我们自己人!”
“不能为我们所用的就不是自己人!”抬头看了一眼端木渠荷,童峥嵘摆摆手道:“这是政治,你不懂!”
吴泪问了一句:“现在该怎么办!”
“凌沧是不是已经回明海了!”
“嗯!”
“让他來一趟!”
凌沧倒是很快到了,童峥嵘也沒说什么?只是简单过问了一下林澜镇的事情,然后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恭喜你又得了几个得力的手下!”
凌沧马上就明白了,童峥嵘是需要自己表忠心,于是笑着说了一句:“我也是托了家父的福!”
“你父亲!”
“我们已经兜了很久的圈子,现在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凌沧看着童峥嵘,一字一顿地说道:“家父是凌阳,德尔塔托管人,我相信你之所重用我,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这一层关系!”
童峥嵘依然不信任凌沧,所以很希望听到凌沧保证,无论凌沧有着怎样的实力都会全力为国家服务,但凌沧始终沒有说这样的话,反倒把两个人之间的窗户纸戳破了,让童峥嵘感到很别扭。
又闲聊了几句,凌沧起身告辞了,赶去参加一个聚会。
凌沧回明海很巧,正赶上梁翔宇爷爷做寿,凌沧与梁翔宇关系那么好,自然要送上一份厚礼。
梁翔宇的父亲是一个很孝顺的人,每年都给父亲张罗生日,不过为了避免引人猜疑,通常在小范围内举办,这一次是七十岁大寿,全家觉得有必要大操大办一下,于是把所有朋友都请來了,连梁翔宇都在学校里广发请柬。
可以想见的是,这个生日宴会必然变成交际场,很多欠着梁家人情或者想求梁家办事的人,都要借着这个机会表达一下心意。
聚会现场人山人海,尤其是两个收礼金的台子,前面更是挤满了人,凌沧注意了一下,发现礼金沒有低于一千元的,甚至三五万也很常见。
耐心排了半天队总算轮到了,凌沧把一个薄薄的信封往前一放:“凌沧…….”
负责记账的人抬起头看了看,提醒道:“您给多少!”
“全在这呢?”凌沧说着,把信封往前推了一下。
在这种场合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沒人会把礼金数字公开说出來,对方接到的礼金通常都是厚厚一摞,根据经验一摸就能知道是多少,所以对面前这个信封很不屑,看起來里面至多也就一张钞票,他轻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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