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惨叫了一声,拼命的挣扎起來,郭晓宇等人赶忙冲过去,把四肢牢牢按在地上,他丝毫动弹不得,面部肌肉不断抽搐起來,浑身上下被冷汗浸透,已经凝结的血块被汗水化开,与地上灰土和落叶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怪异的颜色。
“还不说是吗?”凌沧抬起脚來,又踩断了陈默的另一只手:“沒关系,我可以慢慢來,反正有的是时间!”
陈默重重喘气了粗气,过了许久才说了一句:“凌沧……沒想到你竟然这么狠!”
“其实我本來就是这样,只是你过去沒发现!”凌沧转了半圈來到下面,狠狠踩断了陈默左脚踝骨:“看來你们这些思想异能者也不过尔尔!”
陈默又惨叫了一声,看着凌沧的目光充满了惊惧,但嘴上丝毫沒有服软:“我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该说的我一定会说,不该说的我一定不说!”
“该说不该说的,你全都得说!”凌沧冷冷一笑,又要踩断陈默的右脚,不过刚刚脚尖刚刚碰到陈默,凌沧却又突然停了下來:“算了,我们不着急,还是让你休息一下吧……”
“凌沧,你……”听到这句话,陈默的惊惧更胜刚才,身体不住地颤抖起來。
“我就这样!”凌沧高高昂着脸,傲慢地告诉陈默道:“活该你落到我的手里!”
在很多人看來,审讯这回事就应该一股脑用上各种手段,让被审讯的人招架不住,痛快交代,实则不然,人体有自我保护机能,当连续承受痛苦,会对痛苦变得麻木,在这种情况下,让被审讯者恢复一下再继续拷打,才会把痛苦最大化。
陈默作为思想异能者,非常了解人的心理本能,自然明白凌沧的用意:“你到底要知道什么?”
“很多!”凌沧看起來是那样的残忍凶狠,沒有一丝同情和怜悯可言:“一个一个的回答,要是让我不满意,你后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我……”默然了许久之后,陈默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我说,不过,你先让别人走开……”
“好!”凌沧点点头,随后吩咐郭晓宇等人道:“你们先回避一下!”
郭晓宇看看陈默,很小心地说:“能行吗?”
“沒事!”
等到郭晓宇等人走出百米开外,陈默还是有些不放心:“他们不会听到什么吗?”
“他们当中有沒有千里眼,我不知道,不过肯定沒有顺风耳!”凌沧点上一支烟,然后坐到了陈默旁边的一块石头上:“现在,咱们的问答游戏开始,我问你答!”
“说吧……”
“是不是你策划的这次袭击!”
“沒错!”陈默坦然承认了:“我要杀掉你,所以调动了精锐的杀手组……”
“看來你之前说过的,你我之间互不敌对,全都是屁话了,果然是思想异能者,撒起谎來一套一套的,老子差一点就相信你了!”凌沧感觉得到,这批光明会的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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