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凌沒有再发动攻击,而是捂着肩膀重重地喘了几口粗气:“谢谢你!”
“谢谢我让你吃了苦头!”
“不,我不是受虐狂!”冰凌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要谢谢你手下留情!”
“你倒是不笨!”
“我当然不笨,你这一刀完全可以直取心脏,要我的命!”冰凌感到疼痛有些缓解,脱下衣服撕成布条,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为什么手下留情!”
“因为我相信,你沒有恶意!”
“很高兴你能这么说,我确实沒有恶意……”冰凌看着凌沧,突然嘿嘿一笑:“只是,我想让你知道,我有资格成为你的朋友!”
“你已经是了!”凌沧点点头:“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到这所学校的目的是什么?我都相信你是自己人!”
“谢谢!”
“沒其他事的话,回去休息吧……”凌沧说着,转过身向公寓走去:“我也累了!”
“等等!”
“还有什么事!”
“你不会对敌人也这样心存怜悯吧!”
“不!”凌沧摇摇头:“我对敌人不会留情,只是敌人却也分很多种……”
“你知道吗……”默然了许久,冰凌才接着说道:“很多年前,有一个人对我说过类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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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司马天站在窗前,看着在朝阳之下,刚刚从睡梦中醒來的明海,若有所思地说:“我突然发现自己老了!”
“您为什么这么说呢?”吴咎笔挺地站在后面,很恭敬地说道:“您看起來很年轻,又是达到了最高等级的异能者,普通人的年龄对您來说根本沒有任何意义!”
“不!”司马天缓缓摇了摇头,指着自己的胸口说道:“首先、我所谓的‘老’,不是生理抑或年龄上的,而是内心!”
“我……”吴咎的嘴角撇了撇:“不明白……”
“突然之间,我很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有一道属于自己的风景,甚至……”司马天说到这里,深沉地笑了笑:“选择一种属于自己的死法!”
“您怎么会这么想!”
“所以才说自己老了!”司马天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接着又道:“一个人,如果想要安定下來,说明心已经老了,可笑的是,我却还在外面飘着,很多时候就像浮萍一样,马尔代夫、东南亚、华夏……之前在明海,之后去了京城,转眼又回到了明海,总是如此飘來飘去,浮萍无根,纵然我有大能,却同样无根,因此也是脆弱的!”
“这……”吴咎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是无奈地挠挠头。
“我还沒有说完……”司马天放下酒杯,转回身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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