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竟然又会來到这几千公里之外的云贵重山之中。
好在对司|法上的这一套程序,凌沧已经算是轻车熟路了,被带进看守所之后,很自然的知道应该怎么做。
尽管距离遥远,民风民情不同,经济发展情况也不同,可这里看守所的条件与京城差不太多。
凌沧大模大样的走了进去,环视一下四周,冷笑了一声。
“小子,你笑什么?”坐在通铺最中间的一个光头犯人冷冷地问道:“你进來这怎么还挺高兴的!”
“沒什么?”凌沧耸耸肩膀:“我就是有点感慨,原來看守所都是这个熊德行!”
“看你年纪不大,原來还是老客儿了!”光头说话带有浓厚的地方口音,不仔细容易听不出來是什么意思:“说说吧!这一次进來又是因为啥事!”
“杀人!”
光头哈哈大笑起來:“小子,能不能别吹,就你这样还杀人!”
其他犯人也笑了,带有点讨好光头的意思。
“不信吗?”
“你杀了几个,什么人!”
“一个开饭店的女人,还有她的儿子!”
“你他|妈连女人和孩子都杀,!”光头把眼睛一瞪:“看來得好好教育你一下,要不然你还不知道什么是‘法律’了!”
都说杀人犯的地位高,这倒也是事实,因为杀人犯是必死无疑的,所以谁都不会來刁难什么?不过却也不尽然,当坐班犯人感到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的时候,不管对方到底因为什么进來的,都要拿來立威。
凌沧看起來是那样的狂妄和高傲,沒把这个号子里的任何人放在眼里,让光头很不爽。
“你他妈要是知道什么是‘法律’…….”凌沧冷笑一声:“还会在这个鬼地方!”
“小|逼|崽子!”光头缓缓站起來,捏了几下拳头:“怎么和你老子说话呢?”
“你坑爹啊!!”凌沧满面不屑地问道:“就你这德性还敢自称老子!”
“妈|的,不给你讲讲规矩,你就不懂这里的规矩!”光头挥了挥手,恶狠狠地吩咐道:“给他上上课!”
在这个时候,其他犯人似乎应该“轰”地一声冲过去,但过了好半天,却一点动静沒有,光头很奇怪地回过头來,发现自己的几个亲信面色惨白,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们都他|妈聋了,还是傻了!”
“老……老大……”其中一个亲信张开嘴,嗫嚅了几句:“我们……我们完了!”
“什么完了!”光头仔细打量了一下,随后猛然打了一个哆嗦。
不知道什么时候,所有的亲信的身上,都被其他犯人顶上了一把刀,很显然,只要这些亲信敢动一下,刀子就会毫不犹豫地扎下去,顷刻之间就能把这个号子染成血红色。
“你到底是什么人……”光头转回头來,一字一顿地问道:“你进來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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