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的浮躁不安,每一个人都变得冲动易怒,很容易对别人产生仇恨。
不过,这个问題不是需要警察弄清楚的,他们所关心的只是具体的犯罪经过:“时间是什么时候:“
“早晨七点三十!”
“之后你是怎么做的!”
“我当吓坏了……”凌沧表现出非常惊恐地样子,说起话來有些磕巴:“我……我在那傻站了半天……后來,我……她儿子进來了,看见她被杀了,就要和我拼命……”
“你是怎么做的!”警察顿时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这可能是一起非常严重的凶案。
“我把他也给杀了……”
“你们两个发生搏斗了吗?”
“沒有……”凌沧说到这里,咯咯笑了几声,笑得警察毛骨悚然:“他才五岁,根本打不过我,我我把他举起來,大头冲下往地上一扔,他就脑浆迸裂了!”
如果不是顾及到工作纪律,警察真想冲过去,好好教训一顿这个禽兽:“一个几岁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
“沒办法,我要是不杀他,他就……他就会报警!”
“可你现在不是还在警局吗?”
“因为我考虑过了……”凌沧看着对方,缓缓说道:“反正我也跑不了,这事儿做的也挺后悔,还不如來这自首,请求从轻处理呢?”
“你以为自首就是免死金牌了吗?”警察又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整个房间产生了回响:“告诉你,你的犯罪手段非常残忍凶狠,不要指望能有任何宽大处理!”
严格來讲,这句话是不应该说的,警察在审问时应该用各种手段,让犯罪嫌疑人交待出案情的全部经过,这里面有几个要点,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告诉犯罪嫌疑人不会得到任何宽大处理。
这个道理是十分明显的,如果知道自己死定了,绝大多数人都会拒不开口,犯罪嫌疑人能够交代犯罪事实,往往是因为抱着一线生机,尽管可能十分渺茫。
不过这个警察实在被气坏了,沒想到竟然有人会连孩子都杀。
“你忘了!”凌沧听到这句话,却丝毫不感到紧张,笑呵呵地提醒道:“前几天,你们这里就发生一个案子,具体情况和我差不多,就因为罪犯自首了,得到宽大处理,判了个死缓。虽然我不懂法,不过我也知道,死缓就是免死,凡是判了死缓的,基本沒有真被毙了的!”
几乎所有警察都知道这个案子,登时愣在了那里,沒想到现世报來的这么快。
当然,做出那个判决的是法院,而非警方,在警方内部,对那个判决结果持有不同意意见的不在少数,不过按照规定,案件提堂之后,警方不能加以干涉。
审讯室里的空气凝滞起來,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年纪比较大的警察质问凌沧:“这么说,你是故意杀人的,因为知道自首会减罪!”
“不,我是看了报纸之后,才决定自首的!”
“嗯!”警察点点头,突然又问了一句:“你说,凶手现场是在饭店,那么有沒有目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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