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沧沒有躲,牙刷笔直扎在右腹:“咔吧”一声就折断了。
“还有别的武器吗?”凌沧拍了拍衣服,若无其事地问道:“就一把牙刷!”
这把牙刷相当结实,老赖用來捅过人,本以为这一下下去,怎么说也能给凌沧做个阑尾切除手术,却沒想到凌沧竟然还是沒受半点伤。
“我……我……”老赖吧嗒了半天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你个屁!”凌沧抬手一记耳光,狠狠抽在老赖的脸上,老赖顺着力道倒了下來,手脚乱蹬,嘴里一个劲地:“唔……唔……”
凌沧揪着衣领把老赖拎了起來,关怀备至地问道:“下巴脱臼了吧!”
老赖差点哭了出來,十分费力地点点头:“恩!”
“痛吗?”
“恩!”
“知道痛就好!”凌沧用手托住老赖的下巴,轻轻往上一抬,只听“咔吧”一声微响,下巴复位了。
老赖试着活动了一下下巴,觉得虽然还有点痛,不过大抵已经沒问題了:“谢……谢谢!”
“以后在欺负别人之前,先想想自己的痛苦!”凌沧觉得这话说了也沒什么用,因为这些人的道德观念早就已经麻木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这里的坐班!”
老赖和疤头沒有片刻迟疑,急忙点头:“是,是!”
凌沧又要说话,外面传來管教咳嗽的声音,所有人立即重新站好。
管教其实刚才就回來了,看到凌沧在教训老赖,沒敢进來干涉,他很惊讶,凌沧看起來那么瘦弱,竟然有这样惊人的力量。
虽然他担心凌沧在这里被欺负,却也担心凌沧欺负别人,感觉老赖和疤头要完蛋,急忙进來干涉:“那个……凌沧啊!有人要见你!”
“哦!”凌沧拍了拍手,好像沒发生任何事,坦然走了出去。
犯人傻傻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一声不吭,号子里一片死寂,倒是管教问了疤头和老赖一句:“你俩沒事吧!”
“沒事!”两个人一齐摇头:“一点事沒有!”
眼下早就已经过了会客时间,却还能有人來见凌沧,足以说明凌沧的背景。
管教把凌沧带到一间很干净的屋子,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凌沧坐下后,司徒道从另一扇门进來了。
“我就知道是你!”凌沧伸出两个手指,冲着司徒道比划了一下:“有烟吗?”
“有!”司徒道倒不怎么抽烟,不过身上常备着烟,他也不问管教是否允许,直接给凌沧点上了一支:“沒吃亏吧!”
“你对我连这点信心都沒有吗?”凌沧微微一笑,瞬间好像成熟了不少:“只有我让别人吃亏的份!”
“那就好!”司徒道放心地点了点头,随后又长叹了一口气:“问題有点麻烦!”
“怎么!”
“你知道你打的人是谁吗?”
“知道,章易吗?京城四公子之一!”
“既然你知道,下手还那么重!”
“他要不是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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