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随后照着墙上狱规念了起來,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吐字也很清楚,但真的只念一遍,等到念罢,他告诉小伙子:“该你了,从从第一条开始给我背!”
狱规虽然不长,不过怎么说也有二三十条,听一次就全背下來很难,小伙子把刚开始的两条说对了,第三条却开始磕巴,老赖使了一个眼色,后面的那个犯人冲着矿泉水瓶的瓶底捶了一拳。
只听一声惨叫,矿泉水瓶插|进去一截,小伙子浑身就是一个激灵,这是玻璃瓶,如果不小心弄碎了,只怕他真的要被当场爆菊。
“再给你念一遍!”老赖清了清嗓子,又给小伙子念了一遍,后面的犯人则把矿泉水瓶拔了出來,只要小伙子背错一个字,就再次狠狠地插|进去。
小伙子浑身上下不住地颤抖着,两条雪白的腿暴露在空气里,看起來是那么的纤弱,小弟|弟上面的血已经凝结,可仍然有些硬,在胯|下來回摆动着。
狱规就在对面的墙上,但是小伙子只要略一抬头,老赖就会一拳狠狠地捣在软肋上。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小伙子总算把狱规背下來了,老赖心满意足地拍拍手:“这还差不多!”
“喂,待着沒事,打会牌吧!”疤头招呼了一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副扑克。
“打牌总得有点彩头!”老赖说着走了过來,坐到疤头的对面:“要不然沒意思!”
“耍钱你不行,上会欠了我五千块,到现在还沒还呢?”
“那就赌弹脑壳吧!”
疤头点点头:“行!”
听到两个坐班的对话,两个犯人好像得到了命令似的,立即來到疤头和老赖的身旁,面对面的坐下,他们两个也是新人。虽然已经过了背狱规的阶段,可日子也不好过。
两个人分别代表老赖和疤头,哪一方赢了,代表这一方的犯人就去弹代表对方的,疤头和老赖说是赌弹脑壳,实际上并不是自己动手,只是这样看着两个犯人互相弹,弹得不够狠还不行,必须发出“砰砰”的响声,老赖和疤头如果感到不满意,抬手就会扇自己这边犯人的耳光。
一连打了四五把扑克,疤头终于想起凌沧:“对了,好像还有一个新來的!”
凌沧一直站在那里,若无其事地点点头:“我就是!”
“岁数不大啊!”老赖抬起头,把凌沧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还是学生吧!”
“高一!”
“因为什么事进來的!”
“打架!”
“操!”疤头这一把摸到的牌不好,很生气地把扑克扔到地上,随后摸出一支烟:“不玩了,沒心情!”
旁边马上有犯人跑过來,很仔细的收好每一张扑克,另一个犯人不知道从哪弄出來一根火柴,放到鞋底下蹭了一会,竟把火柴点着了,随后犯人很恭敬地给疤头点上,疤头吸了一口烟之后,站起身來到凌沧身前:“你说说你们这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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