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反对!”司空有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因为我已经安排好了,你直接去找龙见月就行!”
“你安排什么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司空有很想考察一下凌沧的应变能力,所以不想提前透露太多:“放下京城的事先不说,明海这里的事情,你可要多加注意!”
“怎么了?”
“根据情报,光明会有大人物到了明海!”
“有多么大,长老,红衣主教,总不会是天启骑士吧!”
“不知道,总之,最近行事多加谨慎!”
“最需要注意的不是我,而是那几个世家……”凌沧长叹了一口气,多少有些无奈地说:“不知道为什么?蒋文萱有些叛逆,出门经常不带保镖;沈凡蕾前些日子还很注意,最近一段时间也是独來独往……”
“也难怪她们这样,总是生活在别人的监护之下,换做谁都会感觉不舒服!”顿了顿,司空有接着说道:“另外,光明会行事方式与菊水会不同,我估计他们不太可能直接出手,所以安保措施倒不用太过严苛,话说回來,光明会如果想出手,世家雇來的那些保镖,至多也就能起个陪葬作用!”
“这两个会行事有什么不同!”
“简单说吧!菊水会急功近利,手段通常比较激进,光明会相对要和缓一下,制定的计划都很长远,有的时候甚至会长达三五百年之久,由几代人共同完成!”看了看时间,司空又提出道:“你中午别回学校了,留下來吃饭吧!”
“你请!”凌沧马上申明道:“我可沒钱!”
“我做!”
“你,会做饭!”凌沧吓了一大跳,因为司空有颇有些古典文人的风范,怎么看都不能下厨房的人:“你做的饭能吃吗?”
“能不能吃,试过才知道!”司空有沒在意凌沧的挖苦,径直去了厨房:“老头子我一个人生活,要是不会做饭,还不得饿死!”
凌沧犹豫了一下, 决定冒险尝尝,于是跟着也去了厨房。
司空有准备了一条鱼,从冰箱里拿出來,破肚掏肠刮鱼鳞,动作看起來很熟练,一边干着活,他一边打量了凌沧一眼:“鬼山血毒解了!”
“你看出來了!”
“你的气色和过去不一样,印堂也沒有阴暗之气了,不过……”司空有嘿嘿一笑,缓缓说道:“最近房|事过于操劳吧!”
凌沧沒料到司空有连这都能看出來,急忙岔开话題道:“就像你说的一样,想要解血毒,真的要靠机缘!”
司空有倒沒继续追问,凌沧到底和什么人日夜不停的日,顺着凌沧的话头问了起來:“你是怎么找到这份机缘的!”等到凌沧把事情进过叙述了一遍,司空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应该收下那六相女!”
“算了吧!”凌沧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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