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怎么了?”
“我听说,国内的学生都很尊重老师,这个凌沧有点过分了!”顿了顿,苏梦晴有些不屑地说道:“还有,郭沫若这样一位大学者,也是他有资格品头论足的,!”
“尊重老师!”周子彤差点笑了出來:“那是很古老的传说了,再者说,老师也要值得尊重才行…….”
“那也不能在课堂上公开对老师发难!”
不仅苏梦晴,坐在后面的专家学者们也有些火了,其中一个报社编辑站起身來质问凌沧道:“这位同学,请你说说,郭老怎么奴颜媚骨了!”
“无耻吹拍当权者,难道不算!”凌沧想起一段文章,信口说來:“他说自己的某个顶头领导,‘并无心成为诗家或词家,但他的诗词却成了诗词的顶峰……更无心成为书家,但他的墨迹却成了书家的顶峰,例如以这首《清平乐》的墨迹而论……‘分田分地真忙’下沒有句点,这就是随意挥洒的证据,然而这幅字写得多么生动、多么潇洒、多么磊落,每一个字和整个篇幅都充满着豪放不羁的气韵,在这里给我们从事文学艺术的人,乃至从事任何工作的人,一个深刻的启示……’如此肉麻的吹捧,当初读到,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怎么,难道郭老说错了!”
“是不是说错,姑且不论,你们应该知道的是,此人毫无原则立场,所以他说的任何话,都只能当个屁听听!”凌沧不需要任何准备,凭借自己的日常积累,就当场反击起來:“当年,国内正处于动荡之时,郭沫若在一次国际会议上当众朗诵:‘亲爱的某青同志,你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等到制造动荡集的团被逮捕,他马上变脸,又写了一首《水调歌头》落井下石:‘大快人心事,揪出某某帮,政|治流氓文痞,狗头军师张,还有精生白骨……’他所写的这些东西,全都历历在目,文集里面印着呢?可有一样是我给他编的!”
报社编辑无奈的坐下了,一个作家豁然而起:“就算这样,也是郭老在无奈情况下,被逼迫写出來的违心之言!”
“好,这些观点你可以说是委曲求全的产物,那么他的个人生活又如何,难道也被人给逼迫了!”凌沧话锋一转,又说了起來:“他一生女人无数,私生活极度混乱,当然,文人风流,这很正常,可能还说明他很有能力,然而可耻的是,他沒有对其中任何一个女人负责过,根据目前可以查到的资料,他一生正式结婚三次,原配夫人张琼华、结婚不久便被抛弃,可一直沒有离异,结果张琼华在郭家空守六十余年,第二位夫人安娜是东瀛人,原名佐滕富子,和他同居后生下五个子女,可仍被抛弃,接下來是于立群,给他生了四男二女,最后竟自缢而死,另外,他还有婚外几个情人,,彭漪兰,曾是他的革|命|伴侣,和他度过短暂蜜月,后被抛弃,下落不明,接下來,他搞上小姨子于立忱,于立忱被抛弃后,也走上了自杀之路;再有黄定慧,他的早年密友,更有妓女***等等,将性病传染给了他,进而殃及安娜……跟了他的女人,竟然自杀了两个,其他的也大多沒有善终,仅仅从作为男人这一个角度出发,郭沫若就是彻头彻尾的失败和混蛋!”
这一番话说出來,几个女生壮着胆子鼓了几下掌,这位作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不肯认输:“可他在学术上的造诣你还是不能否认的!”
“我说过了,他的所谓造诣都是神话出來的,你可能说出來一二!”见对方一时语滞,凌沧笑着提醒道:“搞汉字简化,割断历史和现代的联系,这个算不算!”
“汉字简化普及了教育,难道有错吗?
“于是乎,现在的人都看不了古文了!”凌沧接过对方的话,接着说道:“差点忘了,他还鼓吹过汉字拼音化呢?难道你对拉丁文情有独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