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一样。
沒有了童童帮忙看牌,又沒有了其他人做参照,凌沧很快现出月月输的本色,不到十分钟时间,赢來的钱输回去了一半。
“哈哈!”纹身男很不屑的大笑起來:“小朋友,你也不过如此吗?”
梁翔宇试探着问:“我们可以走了吧!”
“既然來了,为什么不玩到底!”纹身男看着凌沧,表情显得有些狡狯:“要赢,就把我的钱都赢走,要输,就把身上的钱全留下,就算输光了也沒关系,我这里可以放水,看在咱们兄弟有缘的份上,收你最低的利息!”
梁翔宇倒吸了一口凉气,很想像李启铭那样高喊一声我爸是谁谁,可又担心对方不买账。
“好,就赌到底!”凌沧依然云淡风轻,微微点了点头:“这一把我蒙!”
“那我也蒙!”
两个人不断的累积着筹码,最后凌沧把所有筹码往前一推:“show_hand,看你的牌!”
纹身男一挑眉头,似笑非笑地问:“你敢!”
“为什么不敢!”
“好,小子,有魄力,我喜欢!”纹身男把全部筹码也往前一推,补充了一句:“再多你十万!”
“我沒钱了!”
“你要是输了,我也不要钱,你留下一只手就行!”
周围的人听到纹身男的话,像是得到了暗示一样,齐齐往前走了一步,铁桶一般把凌沧和梁翔宇围在其中。
这就是所谓的“赌债肉|偿”最初的原本意思,赌场要赌客的肉其实也沒什么用,反正是不会拿來煲汤喝,只是要以此警示赌客们不要打这里的主意,至于要女人牺牲色相的那种“肉偿”,则是引申出來的意思。
如果真要引申一下,凌沧倒也不介意让梁翔宇陪对方睡一觉,只是有些担心对方看上的人是自己:“如果我赢了呢?”
“那就拿着钱走人!”纹身男满不在意的摆摆手:“以后我这个场子还欢迎你们來玩!”
“好!”凌沧点点头:“不如我们改一下规矩,一起翻牌!”
“看你岁数小,我让着你,我先翻!”纹身男拿起牌一掉个:“啪”的拍桌子上:“两条九!”
凌沧沒有那么潇洒,慢慢地把牌翻了过來,一时间甚至沒有去看牌面,表面看起來,凌沧依然轻松惬意,实际上手心已经全是汗。
因为凌沧沒想到,对方不仅仅要自己吐回钱,还要拿自己立威。
凌沧根本不会出千,也不懂得怎样计算对方的牌面和心理,此时完全是真的在赌,靠的则是自己的运气和心理素质,凌沧实在沒有把握,自己的牌面能大过纹身男,只能在心里打定主意,一旦输了就挟持住纹身男,掩护自己和梁翔宇离开。
凌沧的牌一翻开,所有人都愣住了,梁翔宇更是长长舒了一口气:“黑桃四五六,我们赢了!”
“你们出千!”纹身男一拍桌子,豁然站起,从后腰拔出枪來对准了凌沧:“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竟然他妈敢在这里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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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以來,洪雪对父亲的获释一直颇感奇怪,如果说和凌沧毫无关系,在自己与凌沧打赌之后父亲就出狱,时间上未免太过巧合。
可如果说凌沧真有这个能力,洪雪经过明里暗里的观察,发现凌沧又确实是普通特招生,怎么看都不像是扮猪吃虎的权贵之后。
这天晚上吃过饭,洪雪忍不住又把疑问提了出來:“爸,你说你出狱这事,和那个凌沧真的有关系!”
“怎么又把这件事情提起來了!”洪毅笑着摇了摇头:“不是告诉你很多次了吗?我离开之前,有人告诉我,要感谢凌沧,我还对你说过,人不可貌相,这个凌沧看起來很平常,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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