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定!”凌沧只想着把钱弄回來,毫不犹豫地答应下來,完全忘了自己福星高照只是因为有童童帮忙出千。
这个能捞钱的地方其实是一间地下赌场,第二天放学后,梁翔宇带着凌沧去了,凌沧刚一进门就有点感慨,原來明海还有这么一个地方,也不知道童海舟看到了会作何感想。
整间赌场伪装成酒店,平常做的都是正常生意,从外面看起來和普通酒店沒有任何区别,但只要在大堂出示一张特殊会员卡,就会被服务生引领到地下二层,经过一番七拐八绕,來到一个足有四五百平方米的大厅里。
这个大厅装修异常奢华,上方是数盏精美的灯饰,把这里映衬得辉煌靓丽,同时也带來了灼热的热浪,与这里的气氛相映成趣。
整间大厅人头攒动,摆放着数十张台案,大多是色子、扑克和轮盘,还有几台吃角子机,人们或是围聚,或是穿梭其中,情绪或是紧张,或是轻松,赢了钱的春风得意,输了钱的垂头丧气。
正如梁翔宇所说,这里完全是真正的赌场,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专业,与寻常那种面积很小、灯光灰暗,充斥着汗臭味的地下赌场完全不同,凌沧觉得,在电影电视上看到的澳门赌场也不过如此。
华夏人的天性之一就是嗜赌,只要有华夏人的地方,必然有赌。
久赌无胜家,赌场往往赚得瓢满钵溢,赌客们想发财却难于登天,全世界那么多赌场,破产倒闭的沒有几间,可尽管这个道理谁都懂,还是有无数人蜂拥而至。
虽然在某种程度上,小赌一点可以当做娱乐,不过密布的摄像头还是在不住的提醒着人们,这里不同于其他任何娱乐场所。
“老大…….”梁翔宇拿出一万块给了凌沧,说道:“五千块还给你,另外五千块算我入股!”
“好,赢了钱的话,咱们两个对半分成!”
“行!”梁翔宇看着这幅热闹的场景,咽了一口唾沫:“咱们玩啥!”
“这个!”凌沧指了指色子:“看起來挺简单,不用动脑子!”
“啊!不动脑子!”梁翔宇愣住了:“赌钱不能不动脑子啊!只靠运气是不行的!”
“可我这人不愿意动脑子!”
梁翔宇听到这句话,终于想起凌沧是有名的月月输,开始担心自己的钱保不住了,幸好五千块说多也不多,梁翔宇可以不当一回事,权当拿出來玩了。
凌沧先是凑在一旁,等到别人起身,找了个位子坐下,看了足足一个多钟头。
梁翔宇一个劲的催促:“老大,快下注啊!”凌沧总是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再等等!”
荷官刚开始还很热情,问凌沧是不是要下注,慢慢地,荷官发现凌沧是看热闹的,便不住地投來鄙夷的神色。
凌沧根本不在乎,等到终于看够了,才信心十足地问了一句:“哪里换钱!”
“这里就行!”荷官觉得凌沧这个小屁孩,也不知道攒了多少年的压岁钱,今天偷着跑到这里來装大款:“你想换多少!”
凌沧把钱重重拍在桌子上,得意洋洋地说了一句:“一万块!”
“才这么点钱啊!”荷官不屑地笑了笑,不过还是问了一句:“要现金还是要颜色!”
梁翔宇知道凌沧不懂,急忙代为回答了一句:“要现金筹码!”
凌沧后來才明白,这里的规矩与海外正规赌场基本一样,赌桌上就能兑换筹码,但想要把筹码兑换成现金,却要去指定地方兑换,至于筹码则分做两种,一种是现金筹码,另一种是颜色筹码,前者可以在任何一张赌桌使用,后者只能用在专属赌桌上。
这种划分涉及到赌场内部的权益分配,凌沧并不关心,只是听到荷官这句话,凌沧发现周围的人至少都有几万块筹码,感到有些汗颜。
“老大,少说话……”梁翔宇擦了一把冷汗,不住地叮嘱着:“这里和咱们平常私下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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