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马上攻过來,本來看凌沧岁数不大,觉得不应该有太强的力量,以为手下忍者应该能轻易战胜,此时他才发觉,自己不能轻视这个疑似高中生的家伙,于是手一扬,把几支袖里箭射了过去。
就在袖里箭钉在地上的同时,凌沧发现自己无法活动了,身体是正常的,但好像有一根无形的锁链把自己牢牢缚住,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
“怎么会这样……”凌沧素來处变不惊,此时却有点紧张,额头渐渐渗出冷汗,凌沧观察了一下周围,此时刚好是夕阳西下,余辉在身后拖出了一条长长的影子,几支袖里箭刚好钉在上面。
“原來是这样……”尽管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凌沧却仍然无计可施,因为不知道怎样能够破解黑柳石一龙的这种能力。
随着太阳不断西沉,影子的位置会发生变化,这种定身术到时可能会失效,问題是凌沧沒有那么多的时间,以黑柳石一龙的手段,自己只怕将被削成一堆肉泥。
“小崽子,去死吧!”黑柳石一龙双手持刀,缓步向凌沧走过來,另外两名忍者则缠住了侦察兵,侦察兵体力已经耗尽,同时又面对两个对手,无法继续支撑下去。
“要活的!”黑柳石一龙喊了一声,忍者们沒有对侦察兵下杀手,趁着不备,其中一个忍者用刀柄敲在后脑海,侦察兵眼睛一翻昏倒在地上
极少会有的恐惧感浮上了凌沧的心头,哪怕当时面对那个浑身是血的怪物,自己跟着染上鬼山血毒,所带來的压力也不过如此。
“快看!”凌沧突然把目光投向黑柳石一龙的身后,嗫嚅着嘴唇说了一句:“天外飞仙!”
“你这话很无聊!”黑柳石一龙缓缓把刀举起,眼看着就要劈下來:“你以为,这样可以让你多活几秒钟吗?”
凌沧并沒有说谎,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墙外翩然跃入,悄无声息的落在了黑柳石一龙的身后,不过他沒有进攻黑柳石一龙,而是直奔另外两个忍者,如同鬼魅一般附上去,按住两个忍者的头颅往中间一撞。
随着“碰”的一声巨响,两个忍者的头颅爆裂开來,尸体倒在地上不住的抽搐着。
來人是司马天,他杀人的手法素來如此,简单干脆,充满力量,同时血腥无比,尤为让人称奇的是,无论他杀多少人,身上却从來不沾半滴血迹。
黑柳石一龙正要把刀劈下來,觉察到情况有些不对,下意识地抖出了几支袖里箭,他根本沒有看清楚司马天,不过袖里箭仍然准确钉住了影子,反应能力和准头不可谓不足。
“雕虫小技,也敢到华夏來丢人现眼!”司马天冷笑一声,抬脚向黑柳石一龙走过去,根本不受定身法任何影响。
黑柳石一龙先是愣住了,因为过去几乎从沒遇到过这种情况,无论怎样的高手都会被自己钉住,随后他回过神來,放过了凌沧,挥舞武士刀狂吼着扑向司马天。
不等武士刀劈下來,司马天身形晃动,就來到了黑柳石一龙面前,司马天伸手按到黑柳石一龙的头顶,隔着头套抓住了头发,左手一个手刀狠狠劈在脖颈上。
黑柳石一龙的脖颈如同被利器切开一样,当时断裂开來,头颅被司马天拎在了手里,身体仍站在远处,直到此时,他手中的武士刀才刚刚劈落在地上,足见司马天的速度有多么的快。
又有几名忍者突然出现,还沒等冲上前來啊!全部被司马天以简单的手法格杀。
“我说怎么突然出现一股神秘的力量,原來是大地震把鬼子给震过來了!”司马天拍拍手,不屑的看着满园的尸体说道:“我最恨鬼子!”
这才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凌沧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司马叔叔好,咱俩还真有缘啊!这就又见面了……”
“哦,你也在这里啊!”司马天走过來,似笑非笑地问:“你是干什么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