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民以食为天,每当到了吃饭的时候,校园里的人特别少,连保安都脱岗了。洪雪形单影只地走在前面,那个学生突然拿出一把刀,猛地向洪雪刺过去。
凌沧没有出手,而是静静地看着。洪雪察觉到后面有些异样,急忙向旁边一闪,不过还是有点晚了。她的衣服被刀子划过,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
“你干什么?”洪雪愣了一下,随后把暴力者军刺抽了出来。
“扌喿亻尔女马,去死吧!”那个学生说话还带有些许童音,下手却半点不像儿童。他一脚踢在洪雪持刀的手腕上,同时刀子用力向下劈来。
洪雪卒不及防,军刺被踢飞很远,右臂被对方的刀子砍中,鲜血立即涌出染红了衣服。
“你就这两下子啊!”那个学生狞笑起来,露出与那幼稚的面庞完全不协调的邪恶表情,纵身向洪雪猛扑过去。
洪雪惊叫了一声,正想要闪身退开,却发现对方突然被定格了,身体悬在离地半米的地方。那个学生刚开始愣住了,随后缓缓回过头去,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衣领和腰带被凌沧抓住,整个人完全是被凌沧给拎着。
那个学生一言不发,回手就是一刀。凌沧也不躲闪,而是高高把对方举起,随后用力向地上掼下来,同时膝盖高高抬起击向对方的腹部。
那个学生发出一声惨叫,撒手扔掉刀子,滚落在地上。
从这个学生表现出的凶厉,凌沧可以断定不是什么黑社会的受害者,而是很可能本身就是黑的。不过凌沧还是手下留情了,这一招如果打在颈椎或者腰椎上,有可能让他彻底瘫痪。
“你没事吧?”凌沧从书包里拿出利凡诺、脱脂棉和纱布,给洪雪递了过去。
“我扌喿,敢捅我!”洪雪冲着那个学生的胯下就是一脚,接着在头上又补了一脚,这才坐到路边,娴熟地处理起伤口:“喂,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我知道你今天可能还要出事,就提前买来准备好。”
“还要?”洪雪停下动作,惊讶地看着凌沧:“你不会说……”
“中午要捅你的也是他!”凌沧把那个学生用的刀踢了过来,给洪雪看:“连刀都是中午那把。”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你冤枉我了。”凌沧指了指那个满地哀号打滚的学生,淡淡道:“你别误会,他可不是我的同党,否则我不会这么对付他的。”
“哦。”洪雪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不过对凌沧没有任何歉意的表示。她站起身来,抬脚用力踩在那个学生的胸口:“谁派你来的?”
“什么谁派我!”那个学生恨恨地看着洪雪,擦了擦嘴角流淌的鲜血:“只要攮了你,我就可以立棍儿了!”
凌沧没听懂:“什么立棍儿?”
“是东北的一句黑话,意思和扬名立一样。”洪雪解释罢,又问那个学生:“你是哪的?”
“一年五班的。”
凌沧明白了,这个学生与洪雪没有任何恩怨,但他只要能把洪铭帮千金给做掉,就算是在明海市黑道闯出了一番名堂。
黑社会就是这样,不管一个人还是一个帮派,只要有名就会有钱。如果两者不能兼得,那么也宁可要名,哪怕为此还要花出去一些钱。
“城里的学生到底在想些什么?”凌沧无奈的摇摇头,这不过才是一个高一的学生,看样子似乎还没有同龄人成熟,竟然就确定了人生今后的方向是黑社会,并且有胆子付诸实施。
洪雪留在校门外的人一直没离开,注意到这边出了事,马上赶过来:“大小姐,没事吧?”
“没事。”洪雪摇摇头,指了指凌沧:“自己人。”随后又指了指那个学生:“带走。”
手下们走过去,用手铐铐住那个学生的手脚,又用透明胶带把嘴死死的封上。最后他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麻袋,从头到脚把这个学生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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