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两年~”
爹爹:......
“成何体统。”
简直是自乱阵脚。
骂一句,又将粘在自己大腿上的小孩儿撕开。
此时苏展也在外头通报,嘴巴里一溜儿下来十几个老头子的名字。
稀奇。
这些个不泛政见不合的,每次遇见都要吵翻天的,今日倒晓得一道约了来。
傅应绝不想见,见了怕是有好几天没有安生觉睡。
“永嘉睡着了,明日再来。”傅应绝出了下策。
“爹爹,永嘉在这——”
傅应绝再次手动闭麦。
谁知外头静了一瞬,而后苏展便有些尴尬,声音也刻意压低了,像是在朝他通气。
“陛下,小殿下就是叫几位大臣追着来的。”
意思就是叫他换个好点的借口。
傅锦梨刚才在门外横冲直撞,看见几位大人头都不回撒丫子就跑,像是叫几人撵着来的似的。
早叫人看见了。
傅应绝:......
无言地低头看自己傻闺女一眼,傻闺女没嘴巴说话,安安静静地,眼巴巴地看着他。
漂亮是漂亮,就是只呆梨。
外头是一帮子有备而来的大臣,里头的父女俩静静对视着,眼中情绪都藏不住。
傅锦梨是想逃命的焦灼,傅应绝是祸临己身的憋屈。
————
周意然不在,没人揭穿。
早朝也是安然度过。
可谁想到这几个牛鼻子还追到了家里。
傅应绝叫几人在中极殿内念叨得眼睛都不想睁开。
那场面也十分壮观。
十几个老头子,个个脸色严肃,将中极殿堵了个水泄不通。
傅应绝轻啧一声,但事已至此他也债多不压身,面色如常地坐着。
傅锦梨就缩在他身边,要是傅应绝穿的是裙子,她怕是得缩着缩着钻进去。
小孩儿搞不清状况,但觉得来者不善,一把抱住爹爹,胖脸绷住还是透着懵。
怂梨。
早上还大杀四方,舌战群儒。
现在别人杀上门来了,就团吧团吧先暗自观察。
傅应绝本以为这阵仗是对着他,谁知那群大臣念叨到最后连傅锦梨这个小的都没放过。
小孩儿揣着手,一脸紧张地被送至人前,还没反应过来呢,已然被大臣你一句我一句给淹没。
苦口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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