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脸酡红,也不知被关起来,又是上哪儿去偷的酒喝。
这状态与周意然初见时有些相像。
都是颠颠醉醉地,嘴里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怪了怪了,都说……龙侍,护养龙灵……”
“蕴暗夜……与白昼……”
他“腾”地一下坐起身来,酒气随着他的动作将屋子里灌满。
傅锦梨立马屏住呼吸,小脸都憋红了。
“臭臭啦,你臭臭啦,洗洗。”
和尚没听见,迷蒙的双眼要闭不闭地,目光胡乱地落在月弯弯脸上。
月弯弯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冷下脸去,扬了声音故作不善,“规矩一些,瞧我们做什么!”
和尚当真是醉得不轻,耳朵里好像进不去任何东西。
仍旧在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不对……不对,你不是龙侍……”
他鼻子细细一嗅,又一把扯过手腕上的佛珠迷瞪着眼睛,嘴里嗫嚅地念几下。
又这般神神叨叨几下,他忽地微微瞪大眼睛,有些诧异。
“原是如此,怪不得……双生双生龙侍……”
“难得一遇。”
奇奇怪怪地,总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月弯弯在他话落的一瞬,有些莫名的心悸,心脏砰砰两下狠狠地砸在胸腔。
她不太舒服。
傅锦梨察觉到,就立马迈了小步子上前,“做什么!你干什么小光头,欺负人,欺负弯弯!”
人小小地,大话通天。
现在一撸小袖子,好像就要冲上去往和尚脸上招呼一通。
她这一站出来,才叫和尚注意到了她。
和尚立马闭上嘴,一看见傅锦梨就赶紧下床来,却是醉得神志不清,一跤跌在地上。
“哎呦,痛死我!”
尾椎骨上传来的痛,叫他神经有一瞬的清醒,眼神清明过来,感到些不妙。
可也仅仅只是一瞬。
后头又被铺天盖的醉意遮住了神智,继续胡言乱语起来。
他疼得,哎呦,哎呦,却又就着这姿势,虔诚地拜下去。
“白堕……见……见灵……”
声音越来越低,断断续续地,最后竟是双手托额,就这么趴在地上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