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傅应绝笑了,没人比他知晓这裴风是丢了什么,可不单单一个无甚就能盖过去的。
他敛下神色,作关切状,“这客栈丢东西可不好寻,少侠可需要我们帮着一起找找。”
裴风却摆手,闷闷道,“多谢,丢就丢了吧,若不是孟叔逮着我训,我才懒得管呢。”
最后两句他似是喃喃自语一般,没叫几人听见。
后又闲扯了两句,就听见孟叔在外头大声唤着裴风。
裴风面色一紧,赶紧同几人道别,苦大仇深地出去了。
留在原地的几人,傅紧梨歪着头不明所以,赵驰纵张了嘴像说自己的木剑叫他顺手带走了,可见他脚步匆匆地,也未再多烦他。
唯有傅应绝一人,闷笑了一声,眉梢轻挑。
见着别人不舒坦,作为罪魁祸首的他,没有来地心情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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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子,可有发现些什么。”孟叔急急地问,目光希冀地看着他。
裴风却缓缓摇了摇头。
“作孽啊!”孟叔躁得直打转,“早说走走走,这就几步路的功夫了,出这样的事儿!”
啸云庄此次是有要务在身,奉老庄主之命为那反贼押送药材器械。
可这就在淮川大门口呢!
东西就丢了!
裴风觉着是不痛不痒地,若不是孟叔闹着,他才懒得寻一整夜,将自己搞成这副鬼德行。
他想说那朱妄语乱臣贼子一个,东西到了他手上都不知晓是有没有命用呢。
但是怕孟叔打,不敢说。
“昨日我遇见李留的人了,不知是发的什么毛病,将我好一顿追,你说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