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炳爷的出现,甚是让我感到意外。
那些曾经与我家作对的人,现在却都来帮忙,数量甚至已经堆积家门口的巷子。
“炳爷,来了?”
二叔上前迎接。
炳爷没有半点恶意,他轻微点头,跨过我家门口来到我和父亲面前。
父亲也打了声招呼,唯独我没有叫他。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这群人为什么会突然如此热情,莫非二叔和父亲花钱买通了他们?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且不说亲朋好友,仅仅是我们村里的人,那得花多少钱?
按照二叔的计划,今天给爷爷做道场,走个仪式。
明天选地,挖坑,葬棺,万事大吉。
道场进行得很顺利,大伙儿忙了一天,留下村里的几个队长在我家开会。
会议的内容是安排明天的抬棺事宜。
二叔和村里人在开会,而我和父亲则是在爷爷的房间收拾东西,明天下葬过后就得把爷爷生前的东西全都烧了,即便是崭新的衣服都不能留,是爷爷的就是爷爷的,死人的东西活人不能留。
这些规矩我还是明白的。
“爸,为什么今天他们如此反常?你是不是给了他们钱?咱家难道有很多存款吗?”我好奇问道。
“我们能有几个钱?你爸我老实巴交就一农民,我要是能做到这一步,也不至于窝囊了几十年。”父亲叹气道。
不是父亲?
那只有二叔了。
如果说爷爷曾经是咱家的顶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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