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过后,陈任便率领着十万龙将营,浩浩荡荡地开出了函谷关,在路过华阴城的时候,却是沒有一点停留,而是直接向着渭南城前进,一直到当天傍晚的时候,终于赶到了渭南城外,而陈任却完全沒有下令停止前进,而是带着十万大军大摇大摆地朝着渭南城前进。
就在陈任的大军刚刚抵达渭南城城墙外的时候,渭南城的城门却是突然打开,紧接着,便涌出了一大队的人马,带头的三骑正朝着陈任这边行來,在最前面的,身穿银甲的正是渭南城的守将马腾,在他身后左边,一员膀大腰圆的大胡子战将,正是马腾的左右手,据说当初在凉州的时候,是仅次于马超的高手,如今单看他的这股气势,陈任就敢断定,此将绝对不会比马超弱。
而在马腾身后的右边的那一将,待遇则是与其他两人完全不同,竟然是被人用牛筋绳给困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就不得动弹,此人身穿绿甲,满脸枣红,只不过却是透着一丝大病初愈后的苍白,而最显著的一个特征,便是此人留着长长地胡须,直接拖到了腹部。
陈任看了一眼那面色灰暗的关羽,微微一笑,却是先朝着马腾抱拳说道:“马将军能够弃暗投明,当真是可喜可贺啊!”
马腾的脸上不由得一红,满脸惭愧地朝着陈任一抱拳,说道:“马某之前助纣为虐,惭愧之极啊!”
“哈哈哈哈!”陈任哈哈一笑说道:“马将军,休要这么说,当年在陈留会盟之时,在下就期待能够和将军并肩而战,却可惜缘薄,今后在下还要和马将军精诚合作,中兴汉室啊!”虽然汉帝已死,但是现在孙策名义上仍然是汉朝册封的郡王,陈任和马腾还是汉臣。
马腾自然不会那么不知好歹,他可是很清楚陈任在东吴群臣中的地位,他现在不过是个初降之人,如何敢与陈任争锋,当下连声说着不敢当不敢当,态度是极为谦卑,却是为了和这个今后的上司打好关系,身后的庞德和一众马氏子弟虽然也有些不忿,但也是明白他们现在的处境,也不会去出头坏马腾的好事。
“哼,惺惺作态!”一旁的关羽看着陈任和马腾这般客套,却是吐了口口水,冷冷哼道。
“可恶!”一旁的马腾二子马休和马铁本來就是忍气吞声,见到关羽这般嚣张,干脆一腔的怒火全都往关羽身上撒,当即便拔出了佩剑指向关羽,马休喝道:“你不过是个阶下之囚,竟然也敢口出狂言,难道就不怕小爷手中的利剑割了你的舌头!”
“哼!”关羽虽然狼狈,但还是保持着一脸的高傲,不屑地看了一眼马休和马铁,冷冷哼道:“无耻小徒,若不是你等用奸计,我关羽又岂会被你等犬马所擒,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休要拿生死來要挟我,关羽纵横沙场数十年,又岂会害怕死!”原來前日,关羽正在养伤,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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