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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七章【陈桃花】(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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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可惜,解放前夕,满怀期待的余则成却被吴站长硬拉到了宝岛,继续潜伏。

    林有成停下笔,望了一眼窗外飞扬的大雪。

    不同于在春风巷的时候,只能烤着火炉,写一会字,又烤火取暖一会,现在林有成在京城的四合院子也都安装了暖气,屋子里面暖意浓浓,倒也不用担心受冻。

    林有成继续伏案在桌上爬着格子字,写着稿子。

    《潜伏》的创新之处就在于它是一部很人性化的、家庭伦理剧式的谍战剧,但骨子里又是极度的理想主义,是一部关于信仰的故事。

    相比起那一篇《风声》,悬疑烧脑作为框架,家国情怀、生死看淡作为血肉填充,逻辑上严谨,感情上丰盈,但故事里面并没有爱情,当然顾晓梦那样的情感超越了爱情本身,因为那是真正的大爱。

    在《潜伏》里面则是多了爱情。

    “翠平,咱俩商量个事儿成吗?”

    “什么?”

    “你能生个嘴巴小点的女孩儿吗?”

    “我还想生个眼睛大点的小子呢!”

    林有成到现在都还记得这一段对话,毫无疑问这就是余则成和翠平之间的爱情,那般可爱,那般真实。

    在林有成看来,《谍战》是出色的谍战片,但是里面的爱情同样占比不少,余则成认识中.gong、加入中gong到坚定不移地信仰共。chan主义理想,这一过程中每一个重要的环节都与女人以及爱情有关。

    前两者主要是因为左蓝的缘故。在重.庆为中.统效力的时候,余则成虽然全心抗.日、同情中gong,但毕竟还是心向党国,他和左蓝在陕西会馆的那一次争执就是明证,所以左蓝本人也一度认为她策反余则成失败。后来余则成加入完全是因为党国基本把他当作一颗弃子,置其生命安全于不顾。他中弹后被救,实际上已无他路可走。但在这种绝境中他之所以并非截然不甘愿地踏上他不得不走的道路,只是因为他怀揣着对左蓝的感情,以及对与其共同生活的期望,所以内部也把他定义为“仅仅为一个女人参加革命的人”。

    对余则成来说,结实左蓝无疑是他人生最大的转折点,也是他一生命运的真正开启。与左蓝的爱情,是浪漫的、理想主义的,这和左蓝身上折射出的信仰是一致的。左蓝参观天.津的时候,他的上司对她强调了一句话:“革命的爱情最浪漫”。

    但真正奠定了余则成最后信仰的建立的,毋庸置疑是翠平。在终日的打打闹闹中,在有惊无险的一次次危机中,更是在同甘苦、共信念的精神契合中,余则成与翠平之间磨砺出了一种相濡以沫、坚忍不拔的爱情。而余则成真正信仰gong主义也是在这期间,所以他的入dang介绍人就是翠平,这不仅仅是形式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要不然余则成也不会说,“左蓝给过他一种信念,但这种信念的力量确实翠平给他的”。

    就好像翠平曾经问余则成:“你究竟是要去看牌子(情报信号),还是真心要和我散步?”

    余则成的回答很妙,也很真诚:“都是”。

    这是一种单纯情感限度内的信仰,爱自己的妻子,也是爱自己的祖国。

    爱自己的妻子,也就坚持了自己心中的信仰。

    当余则成被组织告知翠平确实牺牲的消息之后,烧掉电文的纸,静默,干呕,手脚不听支配,倒地不起。

    而后他和往常一样,铺好地上的床铺,摆好两人的鞋,对着空荡的床和屋子,像当初面对左蓝的遗体一样,他可以恣意悲伤的时间那么短,那么短。

    失去挚爱的悲伤如此的巨大,几乎身处绝境的压力如此的巨大,然而和信仰,和理想相比,他仍然选择了后者,这个时候的余则成,是背负着左蓝,背负着翠平,背负着许许多多和他们一样潜伏着的人们的理想和信仰,这是可以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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