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是跪姿,双手捧在胸前,这样的话在手臂和双腿之间就有一个不小的空隙。”滕杰边画边说。
滕杰将示意图推到白默面前,“我觉得固定死者的工具就是这样的。”
当看到滕杰的示意图后,白默整个人都懵了,他幻想了各种固定死者的工具,没有一种与滕杰画出来的接近,因为滕杰画的工具太简单了。
滕杰画的是一个架子,为了衬托架子的高度,他还用几根线条在一旁画了一个跪着的人。
这确实是一个架子,高度也就几十厘米,如同树枝一般伸出七个树杈,树杈的末端是半圆形的,代表着铐子,分别铐住了画中人的两条小臂、大臂、腰部、大腿。
以白默的画面想象力,他马上脑补出了这个工具该有的样子,随后又脑补了死者被这个工具固定死者的画面,不得不承认,如果一个人的这些部位被固定住,确实没办法挣脱。
“这么简单吗?”白默偷偷看了眼滕杰,后者正一只手托住下巴看着他。
“其实推理出这个架子还有一些佐证。”滕杰说,“凶手追求的是画面感,所以为了保证他的画面不被破坏,他选择利用工具远程杀人。
比如第二幅画,通过滑轮组高空落下凶器,杀人后又通过滑轮组将凶器升起来,完美地保护了死者周边的环境。
凶手在第一幅画中的杀人方式应该也是通过工具远程取下了死者的头,然后放在死者的手上,就好像抓娃娃机里的爪子一样。”
“明白了!”白默连连点头,“所以固定死者的架子很低,这样才能不遮挡凶手的视野。”
说到这里,白默猛然抬头看向滕杰,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
滕杰的引导太成功了,他给出的画面感让白默觉得这一切都合情合理,而恰恰是这种合情合理让他察觉到了异常。
滕杰为什么可以知道凶手所有的杀人手法?
“唉——”叹息声在房间内响起,滕杰露出一脸苦涩的笑容,“看来是被你发现了,我确实清楚凶手所有的手法,我甚至还知道他的下一个杀人手法,因为这是我曾经一本书里的连环杀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