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龄人,只想在开宴前找些乐趣,喝醉或是玩闹上头了总是不好看,故秦妙仪提前吩咐过,小厮端上来的都是些不易醉的素酒。
这酒是好喝,可经不住几轮罚下来。
有几人精通此类游戏,常玩常胜,便轮着请周围的朋友喝酒,那几人叫苦连天,这次轮了几杯到秦妙仪她们这边。
白棠苦着脸咽下酒液,再轮到投壶时,她捏着壶矢缓缓直起腰背。
手腕抬起,好不容易瞄准那壶口,又担心投不进去,退而选其次,但那壶耳看着也不好投。
上一轮就没投进,这次还不中,可真是丢脸。
素酒喝多了也会醉的吧……
这样想着,脑袋好像也有点晕乎,白棠将指尖的壶矢换作握入掌心,语气软和地和他们商量:
“我的脑袋有点晕晕的,好像瞄不准了,可以换一种玩法吗?”
那俏生生的一张脸,脸颊粉嫩嫩和扑了层胭脂似的,愈发顾盼生辉,也增加了可信度。
许是真的醉了,桃花眼水汪汪的,眼尾委屈地耷拉着。
一众人眼也挪不开,
“当然可以……”
————
秦郃在院门口忙得晕头转向。
原本他爹秦文元也是能来帮些忙的,但祖母又担忧小儿子再犯口无遮拦的坏毛病,只拦了他在后院盯着。
没办法,当爹的不争气,他也只得多出一份力。
“我,大伯,叫我去打听什么?”
秦郃怀疑自己听错了。
秦鸿影摸了摸胡须,双目习惯性眯了眯,上前拍了拍秦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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