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暑日里得用深井水净脸才好的?”
春桃是有些作为贴身侍女的素养在的,语言神态都十分恭敬,可白棠还是隐约觉得对方在嘲笑她。
有些不开心地瞪过去,
“我改主意了!”
“嗯嗯好的,奴叫丫头们隔日将温水凉水都备上。”
处暑过后,白棠爱穿薄纱禅衣,总说这般清清凉凉可透气。
那是上京流行的款式,里边作极短的袖子,外边是轻薄素纱。
领口做得稍低些,却不会显得暴露,下边可随意搭配长裙。
可自从被宁连溪见着一回后,那人便只允许她在府中这样穿。
白棠还与对方争论许久,
“我就是要这样出去,漂漂亮亮的,又透气凉爽,怎的就不行?”
她的灵魂不属于这个时代,没觉得这身衣裳有哪里不对。
既是时兴款式,不也有许多人这样穿?
宁连溪见劝说无望,转身便将人拉到院中,站在光影下,确保那光能照在她身上。
一晃,肩颈臂膀的雪白肌肤薄纱压根无法掩盖,反而添上几分若隐若现的暧昧之色。
“我,这个……”
宁连溪瞥她一眼,凉凉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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