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安抚,胆子大了些,毫不避讳地打量对方。
秦妙仪浅笑着回应,有些惊讶,
“我记得你一向对诗会不感兴趣,今日怎么……”
“嗯”
秦郃懒懒应了声,已经没了客套的耐心,
“外祖母托我叫你回去用午膳,有事相告。”
白棠肩头的手掌微顿,她只听见秦妙仪冷淡的回应,
“知晓了。”
来时,白棠坐的是秦家的马车,姐姐体谅她住得偏远些,来宅子后面接的她。
现今秦妙仪着急赶回去,
“表弟,还请麻烦你替我护送棠棠。”
几人在湖边分离,帘子落下,车内一时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秦郃来时骑了马,也不知怎地,鬼使神差弓着腰就坐进来了。
不过,他这表姐一向眼高于顶,谁能引起她的重视,算得上稀奇。
和刚认识的人共处一室,哦不,一马车,白棠还是很不适应的。
但秦郃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
他生得唇红齿白,美而不艳,五官算得上精致那挂,却不显俗气。
第一眼可能会错认他的性别,若是再多看两眼,便能确认是儿郎,还是典型的俏公子模样。
猜测读书人注重礼节,在不熟的人面前,白棠还算坐得板正。
但这样的姿势实在难熬,想到还有秦姐姐替她撑腰,白棠连着换了好几个懒散的姿势。
可那湖泊离她的宅子实在是太远了,这坐垫又不够软,颠簸了大半个时辰,她浑身酸软,船上吃的几口糕点,早就消化干净了。
想使唤春桃去买吃食,又突然想起临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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