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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见零落茱萸少。
半夜狂歌悲风起,
听铮铮,阵马檐间铁。
胸臆结。
壮士一夕冲冠怒,
誓将胡虏灭!
与前半部的婉转繁复相比,这下半片的曲调显得异常简单。紫袖才唱完第一遍,城楼上所有人受到感染,都情不自禁的跟随着应和起来。但由于还不熟悉曲调,许多人的歌声都唱得走了调,甚至有的根本就是在狂呼着。但那声势就如同千军万马在黑夜狂风中奔驰、呐喊……
山脚下的巫彭军似乎被它的气势惊坏了,原本停下的行军步伐顿时变得仓皇不已。我甚至可以看到敌军疯狂涌入山谷的影子。
没想到她真写出来了。昨晚,本是夫妻俩的新婚之夜,可上床我们都睡不着,于是就相约各作词一首赠给对方做礼物。紫袖一时写不出词来,只得借用古词谱上曲调,就成了此歌上半片。而我听雨打房檐即景生情,便奋笔而成这首新词――《战千山》。紫袖听后,就说想为之谱曲。
原本以为紫袖一个女子绝对做不出此词雄浑激昂的意境,但现在看来,我完全错了,因为紫袖不仅仅是个音乐天才。从《生死谣》(我为美娟作的失恋情歌)到《战千山》,紫袖的曲为什么都如此神奇,为什么都能够牢牢抓住我的心?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就拉上背着铁匣子的死脑筋偷偷的往山下摸去。在靠近山脚的地方我停了下来,用拟态能力将自己变成一张树页,覆盖在死脑筋身上,以免在近处被敌军发现。此时,倾盆大雨终于从漆黑的天空倾泻了下来。开初是横着打的,忽然从这边,忽然从那边,接着又改换的攻击法,打鼓似的从头顶上直落下来,打在我扁平的身体上……我本来就是大伤初愈,加上又被西瓦的寒气侵袭了一回,面对这场大雨时的确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虚弱的身体不断打着冷战,在敌人眼中,我大概是一片在风雨中飘摇的树叶吧。我咬牙拼死忍受着,不忍着被敌人发现可就不得了了呀。
次日凌晨两点,天色仍旧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借助防风火把的微光我才能从近处辨认敌军的番号。巫彭军的前军和中军行大部都已经逃过了山谷,唯一只有押运辎重的后军莫约六千人和中军的四千多人还在缓缓而过。
终于该我出场了!
冷不丁的,我将身下压着的铁匣子拨了一下,顿时山谷间响起了一声炸雷般的暴喝:
“老子乌鸦义经在此,龟儿子们拿命来!”
不错这个铁匣子的原理很简单,那是我利用存储在生物电脑里义经的声音信息生成的录音,然后利用这个临时制作的放音机将声音在这里放出来。不过由于是临时制作的,所以那声暴喝过后,匣子都被震破了。
敌国大将的声音突然在非常近的地方迸发出来,山谷中所有士兵都大吃一惊。前军惊慌的往后探索,后军护卫队则紧张的往前靠。(后军中军之间有一段路程)
‘义经’的断喝是一个信号,分布在山头的将士们都立即鼓噪而起,整个山谷顿时都被带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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