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一个帮他倒来温开水。
江律就着水杯喝一口水,重新忍住咳嗽,靠回枕头。
”你确定……真的是江衡吗?”傅锦年问。
记忆里,江衡对江律可一向是像亲哥哥一样。
之前江律在国外的时候,每次江衡过来,都会来探望江律的。
江律眯着眼睛,眼前闪过江衡那张总是带着笑的脸。
“你们不了解他,只有我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明明恨他入骨,却装好哥哥装了将近十年。
这样的手狠起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如何保护惜惜。”
“要不然……”陈律师主动建议,“我安排太太到欧洲呆一段时间?”
“不行。”江律摇头,“宁忱的案子还没结束,她爸爸还在医院,她不可能自己离开的。”
陈律师和傅锦年都沉默起来。
聪明如他们,也想不到保护宁惜的万全之策。
只要宁惜在燕京,哪怕他们是安排保镖,也不可能确保她万无一失。
毕竟,江衡可以失误无数次。
而他们,只要失误一次,宁惜就是万劫不复。
江律将左手收回去放到胸口,指尖一下一下轻抚着无名指上,那一枚蓝钻婚戒,陷入沉思。
……
……
与此同时。
宁惜的病房,医生接过护士递过来的报告,认真翻了翻。
“恭喜你宁小姐,你现在的情况一切正常,血糖也已经恢复到正常的水平。”
宁惜感激地向对方一笑,“那我是不是不用再接受治疗了?”
“接下来只要好好休息,多多静养就可以。不过……”医生认真提醒,“考虑到您的习惯性低血糖,我必须提醒您,眼下这种特殊情况下,您必须要随时关注自己的血糖情况,以免对胎儿带来负面影响。”
“我知道,我会注意。”
宁惜轻轻点头,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她瞪大眼睛抬起脸。
“你……你说什么?”
胎儿?
她……她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