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故意将那戴着手链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我不要戴上脚上,我要戴在手上,让所有人都看到!”
之前,她犹豫过,动摇过。
对二人的关系,也一直有些藏着掖着。
以后,她再也不会。
听出她的弦外之音,江律笑着转过脸,在她颊上轻吻一下。
“去摆碗筷。”
宁惜摆好碗筷,江律也将煮好的馄饨端上来。
两人坐到桌边,正准备吃早餐的时候,门铃声也响起来。
“你吃,我去。”
江律起身走到客厅,拉开门。
看到站在门外的傅锦年,他心头顿时升起不祥的预感。
“出了什么事?”
“刚刚收到的消息,楚瑾言已经向法庭提交心理医学证明,以后再也不会出席作证,而且……”傅锦年拧着眉,“你好不容易找回来的证人,也不会再出庭了。”
“他跑了?”江律暗咬着后牙,“我不是交代过你,要好好看住他的吗?”
“是我疏忽。”傅锦年一脸懊恼,“我没想到,他会突然离开。”
“你!”江律气恼得想要发作,想起宁惜还在餐厅,又压住语调,“那你来这儿干什么,去火车站、去机场……找啊!”
“晚了。”傅锦年递过一封信,“这是对方留下的,他昨天晚上就走了。”
江律夺过他手中的信,在手上展开。
信是用酒店客房的信签纸写的,看得出来写得很匆忙。
“江先生、傅律师,对不起,我真的不想辜负二人的信任,可是……为了我的家,为了我的妻子,我只能做这个选择。”
江律一把将信纸揉成一团。
“谁干的?”
从对方的留言里,足以看出,证人是被迫离开。
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威胁他。
宁惜看江律一直没回去,好奇地走过来。
“锦年哥?”看到站在门外的傅锦年,她笑着开口,“快进来啊,这么早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看到站在客厅内的宁惜,傅锦年也是有点吃惊。
“小惜,你……你怎么在这儿?”
“这是她家,她不在这儿在哪儿?”江律将抓着信纸的右手塞进口袋,向傅锦年做个眼色,“既然你有事,我就不留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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