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傅锦年大步冲过来,站到江律面前。
“为什么你要伤害锦希?”
“我伤害她?”江律一把扯开他的手掌,“我救她的命,我照顾她,我还伤害她……傅锦年,就算你喜欢锦希,也不能这么护着她吧?就因为她喜欢我,我不喜欢她,我就是伤害她了?”
“你……”傅锦年看一眼宁惜,“你穿上衣服,我们到外面谈。”
“不用。”宁惜提着自己的琴,“你们谈吧,我……我先走了。”
“站住!”江律大声喝住她,“我和他说的所有话,你都可以听。我江律……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傅锦年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如果你不喜欢锦希,你为什么要招惹她,你为什么和她在一起,还对她说那些话?”
“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和她在一起。”
“是锦希亲口说的!”
“她亲口说的你就信,我说的你怎么不信?”江律的声音也高起来,“就因为她是你妹妹,她说谎你也信她。好,你把傅锦希叫来,我和她当面对质,我倒要问问她,我什么碰过她,我什么时候和她在一起过!”
“你!”傅锦年气得握紧拳头,“你别以为你救过锦希,我就不敢打你!”
“你打啊,朝这儿打!”江律抬手指住自己的脸,“反正在你心里,除了你妹妹,别人都无所谓。”
傅锦年抬起右手,又猛地将江律推开。
“我看错你了!”
转身,他大步冲出客厅。
“看错?对,我他妈就的是混蛋,所有的错都在我!”
气骂着走到吧台边,他拿过酒瓶,将杯子倒满,大口地灌到嘴里。
宁惜看着他倒上第二杯酒,终于忍不住走过来,夺过他的酒瓶。
“你们的事,我原本不想管,但是……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你一声,傅锦希自杀了。”
江律抓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
“傅锦希自杀,什么时候的事?”
“具体什么时候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昨天她还在医院抢救。”
将酒瓶放到吧台上,宁惜背上包。
“不管怎么说,你们都好过,你要还是个男人,就去看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