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护理的。”
“太好了,谢谢您。”
宁惜感激地向对方道谢,目送李医生离开,她正准备回病房。
廊道里,熟悉的声音响起。
“小惜!”
宁惜停下脚步,转过脸。
廊道里,傅家兄妹正提着一些营养品和水果走过来。
知道二人是来探望父亲,宁惜忙着迎过去,将二人让到病房。
“爸,您看谁来了?”
宁致远看看二人,摇头。
宁惜主动说明,“这是我哥的好朋友傅锦年,咱们家的邻居,小时候常去咱们家玩儿的,您还记得吗?”
宁致远仔细看看傅锦年,“小……年?!”
“对,我就是小年!”傅锦年笑着握住老人家的手掌,“我和妹妹是特意来看您的。”
几人正聊着,傅锦年的电话就响起来。
看一眼屏幕上的号码,他起身走到外面接电话。
宁惜倒来水,递到傅锦希手里。
注意到她手上的纱布,她关切询问,“你的手怎么样?”
傅锦希伸出右手,“好多了。”
随着她伸手的动作,一条银色的手链也从傅锦希的衣袖里露出来。
宁惜一眼看过去,只觉得手链有点眼熟,还要细看的时候,傅锦年已经急急走进病房。
“小惜,你出来一下。”
“爸,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向父亲交代一句,宁惜走出病房,跟在傅锦年身后来到廊道尽头。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傅锦年皱着眉,语气里几分无奈。
“我刚刚接到电话,你哥……放弃上诉了!”
“什么?”宁惜僵在原地,“这……不可能,我哥不可能放弃上诉的,这可是他翻案的唯一机会。”
一旦宁忱放弃主诉,那就意味着他的案子完全定性,再没有翻案的可能。
就算是将来,宁忱刑满出狱。
他也要一辈子背负着,大楼倒塌罪魁祸首这个黑锅,永远也不可能再洗清罪名,永远也不可能再有机会做他的建筑设计。
宁忱的人生,就会彻底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