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望已经很久沒像现在这样,惬意地躺在家里的沙发上,枕着见华的大腿,让对方为自己掏耳朵,在这两年枪口刀尖的日子里,他连一刻也不能让自己放松,亦不敢联系任何一个能信任的人,以免连累对方,想起來,已经有两年沒认真地掏过耳朵了。
相家对掏耳朵非常讲究,不会像普通人那样,直接将棉花棒塞进耳孔乱捣,因为那样不但不能清洁耳朵,反而会把耳垢推进耳孔深处。
见华先用发光耳勺,将哥哥耳孔内大块的耳垢掏出,这个步骤必须非常小心,沒掏干净倒不要紧,就怕一不心刮伤耳道,甚至戳穿耳鼓,因此,除最为信任的见华外,溪望不会让任何人给自己掏耳朵。
掏出大块的耳垢后,见华便往哥哥耳孔滴入洗耳液,浸泡约十秒钟便将洗耳液倒出,再以棉花棒仔细清理残留于耳道,已经软化的耳垢。
见华细心地为哥哥清理好两边的耳孔后,溪望仍枕在她的大腿上不愿起來,因为这种久违的舒适感觉,实在让人难以抗拒,如果可以话,他愿意一直维持这个姿势,直到永远,然而,似乎有人不乐意他一直躺着,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
见华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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