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就得了消息,满脸迷茫地赶来御书房见皇上,随之陪同而来的,还有英俊高大的三皇子。
惠妃又委屈又无辜,
“皇上,您该不会是要怀疑臣妾吧?那美人笑确实是产自沙洲,但臣妾也许久未曾喝过了。再者说,臣妾若是有酒,哪里又舍得给别人喝呢?”
“朕还能不知道你有多大能耐?”
秦苍十分头大,女人哭起来可真烦啊!他拍着桌子道,“朕是让你来看看,这酒到底是不是美人笑?”
那公公极有眼色地捧起一坛子酒,送到了惠妃面前。
惠妃收敛了一下情绪,就着酒壶口闻了闻,一脸肉疼地说道,
“皇上,确实是沙洲的美人笑,还是珍藏五十年以上的那种。这好好的美人笑,给掺在梅子酒里,实在是暴殄天物......”
一旁的静贵妃眼珠子一转,“皇上,这好好的春花宴,设计了太子殿下与二皇子,却独留三皇子片叶不沾身......若说此事与惠妃母子无关,任谁都是不能相信的呀!”
这春花宴上太子和二皇子落得如此下场,凭什么惠妃和三皇子置身事外?不行,得把她们母子也拉下水!
惠妃迅速反驳,
“静贵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儿子受了委屈,所有皇子都得跟着受委屈?不然就是居心不良?你也太不讲道理了些罢!”
静贵妃振振有词,“那惠妃你倒是说说,那沙洲的美人笑是从何而来?你再说说,太子与二皇子起了争执,谁能得益?”
惠妃满是不屑,“静贵妃,分明是你自己小人之心,才看谁都不像好人!”
静贵妃愣住了,似乎没想到,一向好说话的惠妃竟有如此伶俐的口齿,一时间想不出反驳的话。
皇上秦苍最烦的就是看到后宫女人不和,他愤怒地拍着桌案:
“都给朕闭嘴!惠妃,朕知你平素为人如何,但此事,到底与沙洲有何牵扯,朕自会派人查下去......”
惠妃见好就收,从善如流地不再吭声。
静贵妃还想再说什么,被皇上一记冰冷如刀的眼神吓住了,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了嘴。
“皇上,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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