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那都是他在战场上拼杀留下来的痕迹。
她声音低落,
“臣女说,王爷,今日府里发生的事情,想必您也知晓了,我祖母生死未卜,我只得将那颗求来的乌雪丹,先给了我祖母。”
秦玄凌好不容易才消化完了她说的话,他一脸诧异,“那你还让我躺下做什么?”
云羲和深深嗅了一口面纱上的香气,让头脑保持在一个最专注的状态,她凤眼中一片清明,手起针落,银针稳稳地扎进穴位。
“救王爷的命。没了乌雪丹,臣女便只能继续以银针暂时排解王爷体内的蛊毒。”
上一次为他拔除了体内的寒毒,那牵机蛊毒没了克制,便隐隐有了扩散的迹象。
她摸着他的手腕躁动的脉象,手中的银针飞快地刺入穴位,时而轻捻,时而又深深地刺入。
直到感觉五脏内那股要起势的毒素在银针的引导了有了出口,她便再次细致地将一条条新鲜的水蛭放在他背上。
那蛊毒经年累月地在他体内肆意横行,像是有了灵性一般,将那份硬生生被剥离的痛楚放大到每一寸筋骨都要被碾碎之感,秦玄凌只觉得,连呼吸都不堪忍受。
那乌雪丹给常人服用,在脱胎换骨的作用下,会令人痛苦不堪。可若是用来解牵机蛊的毒,两相抵消,便不用在忍受苦楚。
看到他在安神香的安抚下,仍旧面无人色,浑身痉挛,云羲和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若非一时没看住云莺儿,让她逮到机会兴风作浪。祖母和玄王,谁也不必受此削皮挫骨之痛。
眼见他额头的汗珠一层落又一层起,那薄薄的唇瓣被牙齿狠狠地咬出血迹,修长的手指时而握成拳头,时而又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
云羲和忍不住抬起纤柔的手掌,想轻轻地拍着他的脊背安抚,最后却又默默地收回来。
意识不清的秦玄凌忽然呓语道,“唔......唔......”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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