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检查官先生,您还没有说出最精彩的部分呢。相比于那支冒牌部队,您带来的那些考察团的大人才是关键,难道不是么?”奥斯卡仍有些幼稚的嗓音透出前所未有的威严,范.厄尔多有些恍惚,他清楚的记得泰坦王座上的那位至尊在即将发怒时也是用这样的口气说话的。
“啊……是的……对!那些考察团的大人,我正要提到他们!哈哈!他们确实精彩,如果没有多尔姆.奥勒男爵先生的提醒,我还真不知道为什么要带上那些行尸走肉一样的家伙,他们是不是都被鸦片洗了脑?事实让我有些惊诧,但更多的是恐怖,这整件事情如果都是一个人策划的话,那么请允许我向他效忠,虽然我是泰坦帝国的最高检查官,但是在这样高明、谨慎、强大的罪犯面前我就象是个三岁的孩子,我不会希望与他在法*见面的,那不可能,根本不可能,他的伟大营救计划马上就要成功了,有了监狱里面那么多大佬的支持,整个西大陆都可以任他横行,泰坦帝国的小小的司法部可能早就不在他的眼中了。他到底是谁呢?为什么多尔姆男爵和奥斯涅大人都这样神秘呢?告诉我吧!难道你们不把我当作是朋友么?”范.厄尔多候爵对于年仅十五岁的安鲁公爵公子、皇帝陛下的小侄子只是有些好奇,那位财雄势大的神秘人物才是他真正想要结交的,看来那位神秘的先生一定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大佬,更可能是一个外国人,不然凭借自己对泰坦黑道势力的了解,他不会对这样一位先生一无所知的。
奥斯卡对范.厄尔多候爵的怒火平息了下来,虽然他仍未对自己表现出应有的尊重,但是这强迫不得,他并不属于自己的黑暗世界,更何况自己已经下定决心要杀人灭口了。想到这里奥斯卡的心情又变得美妙无比,没办法,这不是变态,他每一次决定要杀一个人时都会觉得无比舒畅,那种感觉是只有真正的杀人犯才拥有的心理。就象一个商人获得了利润,就象一个农民获得了丰收。
“亲爱的检查官先生!”奥斯卡放松了被自己弄得有些紧张的表情。“您的这种想法是非常危险的,尽管您是帝国的最高检查官,可是您永远也不会真正的了解黑暗世界,没有一个罪犯会与您称兄道弟的,他们宁愿让您对他们提出控诉。相信我,彻底的忘记那位神秘的先生是您最好的选择。”
聪明的范.厄尔多伯爵马上就明白了奥斯卡的意思。是啊!自己虽然“迫不得已”的参与了这个阴谋,可是真的要让自己和罪犯交往那却是决不明智的事情,经过这一切之后他还是帝国的最高检查官,而他的同伙仍然是自己要绳之于法的罪犯。范.厄尔多已经知道他有些过于忘形了。
“啊!感谢您的提醒,亲爱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先生。是的,我和那位先生所走的道路根本就不同,只不过在这件事情上产生了交集,我会注意我的言行,对那位先生,哦!那位先生根本就不曾存在过,多摩尔加发生的这一系列事件都不曾存在,至少我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奥斯卡对这位侯爵大人的敏感和无耻非常钦佩,如果不是他的无知无可救药的冒犯了自己,自己真的会考虑他所说的效忠的。
“很高兴您能这样想!”奥斯卡向候爵微微欠身,他并不吝啬向一个将死之人展示友好。
“现在我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些考察团的大人拒绝了我的邀请了,可是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要再一次折磨我的大脑了好么?”莫郎左.哈宁中将对这天才罪犯的计划有些着迷了。
“哦啦!”奥斯卡轻松的吐出了自己的口头禅,“既然我们的候爵大人突然丧失了记忆,那么就由我来做最后的解释吧!其实事情的确就如最高检查官先生说的那样,计划简单极了,中将阁下您千万不要不相信!”
多摩尔加监狱的内堡充满前所未有的诡异,原本严密的防守随着帝国近卫军首都保卫师第四团到来又增加了一倍。莫郎左.哈宁中将大人的部属虽然对帝国的谨慎有些不以为然,可是这些都不是他们所能过问的。他们被严令禁止谈论一切关于内堡的事情。但这个禁制令只限于一些清楚状况的高级军官,普通的官兵只是知道一些大人物来到了多摩尔加,他们一直都在抱怨,抱怨这些大人物干扰了他们的生活,他们不但被取消了所有的假期,甚至被命令只能呆在营房里。
此时终年昏暗的多摩尔加监狱内堡的一间囚室里竟然灯火通明,毒医帕尔斯正与一位新来的伙伴紧张的工作着,各式各样的试管和烧瓶里充满有毒的液体,它们在烛火的映照下展现出迷人的色彩,但是多摩尔加熟悉帕尔斯的人都会在这时躲得他远远的,哪怕是毒医的吐沫都可能是致命的毒剂,更别提那些他实验用的药水了。
“盛名之下无虚士!”毒医帕尔斯用一种奇怪的语言发出了这样几个音节,“这句谚语是我的一位来自东方大陆的狱友教给我的,意思是那些有着高超本领的人绝对符合外界对他的称赞与尊敬。亲爱的席卡先生,您是我所见过的最神奇的药剂师。”
没错,与毒医帕尔斯共同做着实验的便是那位司法部监狱疫病防治署的席卡大人,不要误会,这位席卡大人并不是来灭鼠或者是做什么传染病防治工作的,他与门外的那些卫兵一样,一个彻头彻尾的冒牌货,他的真正身份是克里里尼家族鸦片制品研究部门的头子,是在黑暗世界中有着与毒医帕尔斯同样恐怖的绰号的“毒蝎”席卡。
“毒蝎”席卡对“毒医”帕尔斯的赞扬很是受用,能够得到这位顶级毒药大师的称赞是值得骄傲的一件事情。这两个用毒专家的绰号是西大陆的暗黑世界中公认的最传神的外号,“毒医”虽然以用毒著称于世,可是他的医术却同样精湛,并且他做过不少符合医者之实的事情。而我们那位出生在一片罂粟田中的“毒蝎”大人却与医术毫无半点关系,他从小便与鸦片打交道,他的梦想便是制造出一种能够让整个西大陆的瘾君子对他顶礼膜拜的毒品,他就象蝎子一样不断的分泌着毒汁。
“谢谢!真的感谢您!也谢谢您那件关键的配方,说道盛名我自愧不如,在见到您之后我才明白我从前的那些努力大部分都白费了!”毒蝎席卡望着帕尔斯的眼中充满崇敬。
“我不知道我所制造的毒品竟然都能用病理学进行解释,看来我要好好学习一下医术了!但就是不知道有哪家医学院愿意招收我这样的学生。”席卡有些自嘲的笑着。
“不!亲爱的蝎子!您不能这样妄自菲薄,天啊!如果哪家医学院招收了象您这样在不懂任何医术的情况下便制造出如此优良的精神控制药品的天才学生的话!那么这家医学院绝对会名留史册的!”帕尔斯说话时的表情真诚得很!
席卡盯着毒医黑瘦的面庞好半天,最后他摇了摇头,“得了吧!亲爱的帕尔斯先生!您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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