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天,都林城的庆祝活动一直就没有停止过,一到夜晚就能看见此起彼伏的烟花,满天都是焰火;连续三天,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除了吃就是睡,足不出户,整个肯辛特宫都弥漫着一股懒散的气味,萨沙伊气得骂她的丈夫是公猪,他则一点儿都不想理她。
三天前,就在赶赴贝登勃格的那天夜里,不知是怎么回事,大热的天,泰坦帝国的现实主宰者竟然感染了风热感冒,他并不经常生病,身体壮得像头种牛,可一旦有个头疼脑热就会来得异常迅猛,一不留神,病情还会急剧恶化。
好在不是什么大毛病,帕尔斯还能对付,他给自己的老伙计吃了几粒英格人造的特效药,奥斯涅便能睡个安稳觉了!不过他在白天还是不停有鼻涕,偶尔还会剧烈地咳嗽。
“帕尔斯!你说说!是不是有人给我下毒?”
这是这几天毒医帕尔斯听到的次数最多的一句话,他从病理学的角度给老朋友解释过好几次,可奥斯涅就是不信,他不相信自己会被热伤风彻底击倒,他宁愿相信这是某个神通广大的巫师在诅咒他!
“好吧好吧!是有人给你下毒!但被我发现了!”
帕尔斯被缠得筋疲力尽,他只得这样说,可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却又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这怎么可能?我是泰坦的主宰者!谁敢这样对我?谁敢?世上没有人敢这样对我!”
真是没办法了!
最高统帅的日常业务已经荒废了三天,都林城眼看就要乱作一团,第四天一早,好在那杯新口味的意利亚甜奶油浓缩咖啡令奥斯涅回复了精神头,要不然军部的应声虫和因循守旧的贵族元老一定会就新皇加冕的问题吵得不可开交。
奥斯涅找到个明白人问了问,萨缪尔?兰登布雷侯爵告诉他,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一个多嘴的宫廷骑士在城里的沙龙多喝了几杯酒,结果他就当着几位贵族元老的面,大声说。帝国皇储要亲赴意利亚罗曼圣城举行加冕仪式。
“我记得这件事在没有公布之前已经列为帝国最高机密!”
奥斯涅有些难以置信地瞪着兰登布雷侯爵。
“是啊是啊……”
这位内阁不管部长一面点头一面无可奈何地摊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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