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再软弱一些就好了,也许,陛下就不会被二贼给逼死了。”
郑三郎立刻站出来说道,
“王爷无需自责,王爷的一片赤胆忠心,本相看得见,百官也看得见,天下百姓更看得见。
是二贼逼死了陛下,而王爷,则是勤王救驾的大功臣啊!
只是可怜先皇,一生英明,却被童源司马二贼给害死了啊。
陛下啊,您死的好惨啊,陛下啊,臣想您啊!”
郑三郎跪在地上,号啕大哭。
众臣心领神会,不少人都跟着跪在地上,大哭起来。
有的高喊着哀悼先皇,有的则痛斥二贼狼子野心。
毕竟,不管怎么说,只要镇南王还承认先皇,那么皇帝驾崩了,他们身为臣子就得哭丧才行。
哭了片刻后,镇南王敲了敲桌子,众臣又安静了下来,连忙站起身。
“本王要说的,都已经陈述完了,现在,认为本王说的对的,就站到左相的那边,认为本王说的不对的,就站到右边,有什么意见,大家都可以提,畅所欲言嘛。”
众臣知道,这是要站队了。
选择生,或者选择死。
选择跪着生,承认镇南王是好人,昧着良心栽赃童源和司马栾。
或者,选择站着死,为先皇陪葬。
这个问题,似乎不难选择,大部分的官员,都立刻选择站到了郑三郎的身后。
而剩下的几个文官,内心还在摇摆不定,他们也想活命,但从小到大读的圣贤书,却告诉他们,做官要有良心,要忠君爱国,要仗义死节报君恩,不可给乱臣贼子做狗。
活着会可耻,会良心不安,死了,能够青史留名,能够流芳百世。
文人最在乎的是什么?是气节,是骨气,是名声。
而镇南王,显然也知道这一面。
于是,镇南王冷笑道,
“看来,这几位大人,认为本王说的不对啊,也对,毕竟,童源和司马栾这二贼,单靠自己怎么可能祸乱朝纲,把持朝堂嘛。
肯定还会有同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