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二十岁了,但因为落草为寇的原因,至今都没有嫁人,在这个封建礼仪大过天的时代,她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更何况现在直接被人亲了上来。
紧张、愤怒和一点点的刺激感觉,涌上心头,让翁秋蝉不由得浑身发软,提不起劲来。
聂辰吻上去后,习惯性的顺势伸了舌头,品尝对方香舌的味道。
嗯,香甜可口……
嘶!
钻心的疼痛从聂辰的舌尖传来,让他一下子清醒了。
也让他知道,他身下并不是什么娇小柔弱易推倒的小女生,而是一直动辄拔刀相向的母老虎。
“你干什么?!”
“你起来!”
翁秋蝉的声音比蚊子还小。
“先说好啊,你不能叫,喊来了人对咱俩谁都没有好处。”
“好。”
聂辰这才起身,坐到了床上。
翁秋蝉也慢慢的坐起身,蜷缩到床角,大眼睛里出现了泪花。
从小到大,她哪受过这种欺负啊!
她就是再性格豪爽,再像个女汉子,大半夜被一个男人按在床上欺负,也害怕啊。
见她要哭,聂辰立刻说道,
“你赔我清白。”
闻言,翁秋蝉立刻瞪大了眼睛。
“什么?我赔你清白?你跑到我床上对我又亲又摸的,我还赔你清白?”
生气的翁秋蝉立马不委屈了,眼睛里也没有泪花了,腾的一下子坐起来,叉着腰,气势汹汹。
聂辰十分委屈,学着翁秋蝉刚刚的样子,蜷缩着身子,抽泣道,
“我一个冰清玉洁的世家公子,被你这个女土匪强行掳上山,又喝酒把我灌醉,我好心把你送回房间睡觉,可你呢,竟然人面兽心,对我图谋不轨,拉着我不让我走,还要抱着我睡觉。
呜呜呜……我的清白啊,全都让你给毁了,你要是对我负责任的。”
翁秋蝉目瞪口呆,瞠目结舌,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对方实在是太不要脸了,她完全不是对手啊!
“你你你……你厚颜无耻,明明是你对我动手动脚的!”
“明明是你非要先拉着我结拜的,假借结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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