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应了。
“但是在能不能杀的问題上,怕是要多绕一下!”齐辉道:“也就是说,谁來动手!”
“嘶”地一声,钱大成倒吸一口冷气:“齐辉,你到底想说什么?别绕來绕去,我有点糊涂!”
“你一点都不糊涂!”齐辉道:“你也想让郭丽丽死,但是你不能动手,再想想,希望郭丽丽死的人恐怕也就你一个人了,要么就是仲东方,他怕被黏着,可仲东方借他十个胆都不敢,所以你沒法看到郭丽丽被干掉,最后,只好找到我,要么逼我通过仲东方压住郭丽丽,要么逼得我受不了让我宰了郭丽丽,对不对,可是钱哥,就像你刚才说的,不管怎样,郭丽丽毕竟是我老婆,我能下得了手!”
“你这都说了些什么?”钱大成有点恼羞成怒:“你这么说说,那我之前说的,不是显得很虚假!”
“钱哥你别多想,我对你还是很信得过得!”齐辉道:“如果我沒猜错,这一切都是赵铁平的注意吧!他可能会说,要是一般人,估计随便找几个打手就办了,可郭丽丽不是一般人,要是不明不白地死了,怕是要引起重视,到时追查起來万一你们要露了马脚,那可是悔死都沒有半点用的,所以你们不想亲自动手,便想借刀杀人!”
“跟你一下沒法说清了!”钱大成少有支吾。
“赵铁平,作为军师绝对称职,因为他有层出不穷的点子!”齐辉道:“但是要作为可信赖的兄弟或者是朋友,还得多留点心眼,钱哥,不是我不提醒你,我总觉得那家伙有点不正!”
“你这叫挑拨离间么!”钱大成笑道:“他跟了我多少年,一直都是忠心耿耿,如果心术不正,早就该有行动了!”
“正是因为跟了你好多年,所以才危险!”齐辉道:“看看历史就知道,多少反目弑主之事,都是在末了,原因很简单,即便是开始出于感恩的心态死心塌地地跟着你,但年载一长就淡化了,觉得报恩已尽,另外,多少年了,也把主子的脾性和底子摸得一清二楚,反起來也方便!”
“你这话说得有些道理,但现在提得不是时机!”钱大成道:“这次攻拿环洪新城开发的事,赵铁平是出心出力,都在眼里看着!”
“假象往往最迷惑人!”齐辉道:“总之一句话,你还是多留点心眼!”
“谢谢你关心!”钱大成道:“齐辉,现在关键的问題是怎么把郭丽丽的问題解决了,她可是个十足的绊脚石!”
“沒有仲东方的支持,她有那个能耐!”
“不是还有万抗嘛!”钱大成道:“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小看了那小子,一些想不到的事情在他身上总会发生,让你措不及防!”
“这话,才说到了关键点上!”齐辉加重了语气:“钱哥,你是不是觉得,万抗才是最该死的,!”
“是,的确是这么回事!”钱大成脱口而出。
“就是,想來想起,我觉得咱俩的悲剧皆是因万抗而引起!”齐辉道:“钱哥,先说说你,从月艳嫂子和章笑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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