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一年就上亿。”
“能插足进去?”
“慢慢来吧。”潘彪道,“现在我正和朋友合作,我拿小头,搞点小项目。”
“竞争很激烈吧。”
“那还用说。”潘彪道,“每一个帮派各控一方,都是玩命的,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玩命也值得。”
“你所说的小项目,有多大?”万抗道,“比在锦豪如何?”
“天上地下!”潘彪表情极为夸张,“锦豪也就是个零头。”
“哦,这么说,你一年能弄百多万?”
“有什么不可以?”潘彪道,“等我稍微再稳稳脚跟,就跟朋友分离出来,你跟我一起搞,那绝对又是一股新势力,还愁没有大钱赚?”
“添沟平河?”万抗皱起眉头道,“也就是把土石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算事?”
“对,就这么简单,这就是钱!”潘彪道,“事情的关键是有没有那个本事搬、怎么搬!”
“你现在是咋样操作的?”万抗点了支烟,他真想听听,觉着这事不难而且来钱肯定不慢。
“我那朋友让我入了个小股,前提是我出人帮他摆平部分难题,说白了就是干仗,把人打跑就算成功。”潘彪道,“至于入股,现在我投了两辆运输翻斗车,那种很大的自卸王。”
“一天能挣多少?”
“千把块。”潘彪道,“反正一年四十五万很轻松,另外还搞点房地产场地平整、小区绿化及游园小路,杂七杂八加一起,百十万不成问题。”
“怪不得。”万抗道,“锦豪那一二十万你是看不上了。”
“也不能那么说,有风险嘛。”潘彪道,“你知道路上跑的那些运输车是什么来头,十两有八辆都是官的,其中一半是交警的,一半是行政官的。那些人,都是人精,自己从来不出面,都是找亲戚朋友来做幌子,然后提供一切便利,该查的不查该管的不管,那钱赚得都叫人流鼻血。即便是这样,他们还不甘心,仍然想把其它漏掉的那么点市场份额给揽过来,就像我这样的,手底下两台车,弄不好一抹眼就被砸了烧了,还找不到人,我损失多少?!”
“那弄不好不是血本无归嘛。”万抗道,“搞点保本的不成么。”
“搞保本的来钱不快。”潘彪道,“当然,我可能说得严重些了,毕竟没有人头脑不转圈,车子只要能跑上路,那就两把刷子,想办事也得悠着点。”
“潘部长,听你这么说,我觉着要融入到你那行业,还不行。”万抗道,“恐怕一时半会还适应不了。”
“你可以循序渐进。”潘彪道,“碰着机会,接触接触工程方面的事,不起眼的项目也搞两下,很快就能上路,然后咱们就一起干。刚好,现在我也没那个能力另起炉灶,也还得跟朋友混段时间。”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万抗道,“啥工程土石方的,对我来说是从来没有的事,摸不着东西南北。”
“凭你那头脑,还不是一刹那的事?”潘彪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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