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中城内外,无论是在城外的两处营寨,还是在城内的叛军,都加强了防范,昨夜边章带着人偷袭汉军营寨不成,反而大败而归,就连边章自己也断了一臂,这种打击对叛军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边章的伤势不轻,加上流血过多,以至于回来之后便一直晕迷不醒。到了正午的时候,他才渐渐地苏醒过来。一醒过来,他就感到了手臂上传来的阵阵疼痛,他便恨的咬牙切齿,大声骂道:“高飞,我一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以报我断臂之仇。”
话音落下不多久,韩遂便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边章躺在床上,面色苍白,他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嘘寒问暖道:“边将军,你的伤势颇重,要调养些日子,千万不能动了怒气?”
边章难得见韩遂这样对他如此关心,便笑道:“多谢韩将军关心,如今汉军势大,董卓、鲍鸿去攻打陇西的先零羌了,而高飞、曹操、孙坚、周慎又在城外驻扎,我又伤成这样,一切军务不能操作,还麻烦韩将军主持了。”
韩遂道:“这个是自然的,边将军放心就是了,有我在,榆中乃至整个金城郡都不会有事的,如今汉军分兵而进,兵力不足,正当是我等反戈一击的时候,边将军尽管静养,其余事物交给我就可以了。”
“启禀将军,我们在城外抓了一个奸细,那奸细自称有重要军情向将军禀报!”一名士兵从边章的房间外面赶来,朝边章、韩遂拜了一拜,朗声道。
“奸细?杀!管他什么军情,杀了那个汉军的奸细……”边章想坐起身子,刚一挪动身体便感到了疼痛,便呲牙咧嘴地叫了出来,自己打断了自己的话语。
韩遂笑了笑,道:“边将军不用那么激动,我自会处理,还请边将军好好调养调养!”
话音落下之后,韩遂便带着人走了,刚走出不远,韩遂便对身后的亲随道:“好生照顾边章,务必用最好的药,只要他能伤势好转就行。”
韩遂继续向前走,脑海中却缓缓地想道:“边章现在还不能死,就算要死,也得死在战场上,汉军锋芒毕露,正是用人之际,那些羌胡的豪帅都听他的,他要是死了,那我就无法彻底地控制这支大军了。”
来到了大厅,韩遂看见一个穿着很儒雅的人站在那里,身上被绳索给捆绑了起来,他打量了一下那人,却从未见过,便走到那人面前,问道:“你就是汉军的奸细?”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贾诩,他给高飞献的离间计就是用他自己的行动来离间韩遂、边章,所以大摇大摆地来到了榆中,故意让人抓住,为了怕被人杀了,所以一被抓到就口称有重要军情。
贾诩还是头一次见韩遂,见韩遂虽然穿着一身戎装,却也有几分儒雅,他摇了摇头头,缓缓地笑道:“我不是奸细!”
韩遂的名声在外,在凉州一带要远远盖过此时的贾诩,他见贾诩毫无畏惧,又是一身文士打扮,便冷笑了一声,问道:“你说你有重要军情,到底是什么军情?说出来,或许我可以饶你不死!”
贾诩瞅了瞅身上的绳索,对韩遂道:“请将军为我松绑吧?”
韩遂吃了一惊,看着眼前的贾诩从容不迫,便问道:“你这个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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