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慎脸上一怔,急忙问道:“子羽老弟,这话从何说起啊?为兄和贤弟同为凉州人,又同样以六郡良家子的身份入选为羽林郎,更是在平定河北黄巾中患难与共,我周伯通怎么会陷害子羽老弟呢?”
高飞冷笑了一声,眼睛里充满了敌对的怒意,周慎越是这样跟他套近乎,他就越觉得恶心。人心隔肚皮,当初他错误地把周慎当成了朋友,却没想到周慎背地里给他使阴招,这样的朋友不要也罢。他也不怕和周慎闹翻,大家都是朝廷命官,一个是荡寇将军,一个是讨逆将军,都是官阶一样的杂牌将军,更何况他的手里还有一支精锐的飞羽部队,有兵就有底气,他什么都不怕。
“伯通兄说的倒是轻巧,难道伯通兄就指望用这些话语来堵悠悠众口吗?你可别忘记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左丰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你暗中对我使绊子,你究竟是何居心?”
周慎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他一直以为高飞是在为刚才士兵阻拦他进营的事情生气。他见高飞一脸的怒意,灵机一动,便嘿嘿笑了笑,伸手要拍高飞的肩膀,却见高飞向后退了一步,独自留在他的手掌在半空中无法下落,实在是尴尬的很。他收回了手,清了清嗓子,端正了态度,叫道:“子羽老弟,这件事嘛……其实我也是出于好意……”
“好意?好你娘的头!你暗中对我使绊子,还说你是好意?老子花六千万的钱只想买个辽东太守当当,你他娘的还要陷害我?我跟你有仇吗?”高飞立刻打断了周慎的话语,大声地叫了出来。
声音落下,营帐内外的校刀手都有所蠢动,目光中更是充满了杀机,似乎只要周慎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奋不顾身地冲出来。营帐内的赵云等九名随从也都暗自戒备,目光不停地在周围的校刀手身上打量着,并且进一步确定他们的所在的方位,一旦有什么突发情况,势必会先那些校刀手一步出手。
气氛十分的紧张,弥漫着十足的火药味,高飞、周慎二人针锋相对,目光中都现出了敌意,互相对视着对方,良久不语。
高飞心里明白,撕破脸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他和身后的九名随从也不是吃白饭的,更何况以他的估计,周慎还不敢对自己下手,毕竟擅杀朝廷命官是死罪,周慎还不至于笨到这种地步。
突然,周慎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对高飞道:“子羽老弟,你听我说嘛,辽东那个地方实在太偏僻了,我从左丰那里知道了你要去辽东的事情后,就觉得这是对老弟前途的一种阻碍。所以,为兄就瞒着老弟托人给老弟弄到陈仓来了,你想想啊,如果不是为兄帮你到了陈仓,老弟又怎么会在凉州名声大噪呢?”
高飞冷笑了一声,没想到自己的会引起周慎的如此嫉恨,当即拱手道:“周将军军务繁忙,高某就不叨扰了,从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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