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内打下这大片疆域。
或许,正如文帝所言,他是一个父亲,但首先是一个皇帝。
作为皇帝,文帝有失察的地方。
但他肯定是一个合格的皇帝的。
甚至,能算一个优秀的皇帝。
有些事,自己此生大概是永远放不下的。
但或许,自己应该跟自己和解。
渐渐地,妙音的目光从冷漠变得平淡。
而此时,文帝也已经宣读完祭文。
文帝起身,虔诚地将金册玉牒放入祭坛中间的凹陷处。
“封!”
礼官高声宣告,鼓乐再起。
文帝从旁人手中接过铲子,并从土堆中铲来一铲土将金册玉牒覆盖……
……
下山的时候,徐实甫是被人背下山的。
徐实甫本来就累得够呛,登上稷山的途中浑身冒汗,到了山顶又被山顶的寒风吹了好久。
冷热相激之下,徐实甫直接病倒了。
看着被背下山的徐实甫,云铮不禁暗笑。
还好父皇听了群臣的劝说,没有从山脚下开始登山。
要不然,他还没爬到稷山之巅,恐怕就要被人抬下去了。
回去以后,文帝赶紧让太医替徐实甫诊治。
待太医诊治完毕,文帝唉声叹气的做到徐实甫的病床前,又拍拍徐实甫的手:“都是朕之过,害得你……”
“圣上言重了,咳咳……”
徐实甫闷咳两声,萎靡不振的说:“是臣的身子不争气……”
“唉……”
文帝再次叹息,幽幽感慨:“咱们,真的老了!想当年咱们初次见面,你是何等意气风发,这转眼之间,已经几十年了……”
徐实甫闻言,脑袋中不自觉的回想起他和文帝初见的场面。
那时的他,初行冠礼。
那时的文帝,还是那个成天想着驰骋沙场的皇子。
转眼之间,几十年已经过去了。
文帝登上了皇位,而他也位极人臣。
“咳咳……”
徐实甫再次忍不住咳嗽。
这一阵咳嗽,也将徐实甫从回忆中拉回来。
“行了,你好好休息吧!朕和皇后就不打扰你了。”
文帝缓缓站起身来,“关于给蒙多和祖鲁的封赏,你就别操心了,朕等一下命穆顺前去告知他们,朕担心你的病情,晚些时候再……”
“臣已经想好了……”
徐实甫疲惫不堪的说:“圣上可封蒙多为信义侯,授归州刺史兼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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