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朵小白花在知青院过手,时宣虽然有黑历史,到底身上有光环,再加上平时很嚣张一人,突然改了作风还是很吸引人滴。
而且时宣的手段不比齐莲儿低,装白花玩茶艺,比齐莲儿还熟。
一看就是经过精心培训,是齐莲儿这个野路子比不了的。
两人斗法十分钟,高下立见,齐莲儿那是节节败退,差点落下东施效颦的下场。
明知不敌,齐莲儿委屈的捂着脸哭着回屋,留下左右为难的三只舔狗。
许琳依在门框上,小声对靠过来的周香香与孙诗琪说道:“这三人也没有那么喜欢齐莲儿啊。”
“呵,他们喜欢的不是齐莲儿,他们喜欢的那齐莲儿的那个调调。”孙诗琪一脸嫌弃的接话。
“可不,你说他们是眼瞎还是智商有问题,咋就看不清齐莲儿的嘴脸呢?”周香香疑惑发言。
许琳一听就乐了,心说妹妹啊,你这是小看了男人啊,她轻笑道:
“有没有可能他们是既得利益者,故意装瞎?”
“啥意思?”周香香问,不太聪明的脑袋瓜子一时没有转过来。
“还能啥意思,许知青的意思就是那三人很享受被齐莲儿吊着的感觉,心甘情愿的去舔。
他们不过是付出一点钱财或者劳力,却获得了精神上的满足。”
孙诗琪翻着白眼解释,“我跟你讲,这世上就没有几个人是真正的傻子,他们只是追求的享受不同。”
“人间清醒啊姐妹。”许琳送上大拇指,佩服孙诗琪的眼光与见解。
别的不说,房露就是那个付出劳力获得精神满足的人。
要知道房露以前自卑的不敢正眼看人,从未享受过女人对他的好,不管是真好假好都没享受过。
而齐莲儿的出现正好弥补了这点。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各取所需。
孙诗琪嘿嘿的笑了几声,然后三人就看到时宣一个眼神,一句房露哥,房露就跑去给时宣打水了。
这!
孙诗琪更加嫌弃的吐槽道:“看看,那就是一个贱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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